求。”
他只觉长歌手指冰冰凉凉且柔腻,让他心里头痒痒的:“你说,十个百个我都答应你。”
她莞尔一笑:“我不进你那后宫。”
他眉头拧起,断然拒绝:“不行。”
长歌小脸一绷:“你要暻瑄江山我帮你夺,但我不进你后宫。”
万俟牧言颇觉头痛,略略缓下口气道:“朝政之事,无需你担忧,但进不进我万俟家的门不由你说了算。”
长歌瞪眼,啐道:“呸,不由我说了算,那由谁说了算,我难道还不能做自己主了且不说我做不做得了自己的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爹娘都不在,也没人答应你。凭什么我就要入你万俟家的门”
万俟牧言沉吟半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俩婚约就是你父母定下来的。”
长歌差点跳起来:“胡言乱语,可有凭证”
万俟牧言也站起身来说道:“当年你爹娘逃亡到永乐,得我父皇收留相护。你娘亲有孕后,你爹爹就与我父王定下过誓约。若是女孩,就嫁与我为正妻。若是男孩,则结为兄弟。”
“空口白牙,我爹娘不在跟前,你说什么都行啊!”长歌满面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几根,几乎吼出来。
“有书为证的,明日我让部下送来给你看。”看长歌气急败坏,万俟牧言颇为惬意坐下来,侧身靠在椅子上,反手背掩着嘴,轻轻笑了起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脱去些杀将的悍气,流露出几分皇族子嗣的贵气。
长歌瞧他一脸淡定,她内心不淡定了:“你还真有”
他悠闲的点点头:“真有。”
长歌一屁股坐下来,瘫在椅子上:“完蛋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婚约的”
“你八岁生辰我就知道了。”他一脸戏谑。
长歌心乱如麻,八岁…她八岁,他十岁。
“你屁大点孩子十岁就想媳妇的事了你也乐意”长歌嘴角抽搐,万分不解。
万俟牧言很缓慢很确定的点点头:“没见到你时,我也是挺抗拒的,生辰宴后,我想,是你的话,也挺有趣的。自那时起,也就心里认定了你。”
长歌忍不住叫起来:“我拿你当兄弟,你你…你居然想要睡我!”
恍然间,长歌听到门外哐的细微响动,像是谁撞上了门框。
万俟牧言身子一僵,伸出去端茶水的手停下半道,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兄弟……睡你……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如此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