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父母出入上流场所,就是怕丢人。他自己在外面拼搏丢人无所谓,反正有钱拿。
但是他接受不了自家父母在外面丢人,仿佛被他用力遮掩刻在基因里面的本性会被暴露出来,会令他变得十分暴躁。
他不能见家属,但他有律师。
他让律师出面,“你去告诉他们,老实待在家里。再敢去外面丢人现眼,别怪我断绝父子关系。还有,老二的案子不用他们操心,最多罚点款就能出来。这文斯莉这是在警告我,我当然要让她称心如意。”
律师拿了钱,自然要是全力奔走。
警察来来回回几次都劝不走的顾父顾母,律师一出马几分钟解决。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能克制顾父顾母的人,唯有顾佳豪。
老两口回到家,两百平的大平层,妥妥的豪宅。
瘫坐在沙发上,精气神全都没了。
顾母气不过,“为什么啊!我们一心一意替老大打算,他为什么不领情啊。”
顾父闷头抽烟,说了一句,“他可能是嫌弃我们没用,碍事。”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老大真被判了死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老大出事。老头子你快想点办法吧。”
“律师正在努力,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还会被老大嫌弃。要我看,不如就听老大的话,安心等消息。”
“那可是你亲儿子,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怎么说得出安心等消息这话。你良心被狗吃了吗?这房子是谁买的,好日子是谁给的,老大出了事,你竟然说安心等消息,你怎么安得了心。我的佳豪啊!”
顾母哭天喊地,朝顾父伸出拳头。
没良心的狗东西,儿子出了事,竟然还能安心。
“就算是倾家荡产,把房子车子卖了,将存款全都取出来,也要把老大救出来。”
“这是钱的问题吗?老大缺钱吗?文斯莉缺钱吗?我们这点钱给人塞牙缝都不够。你能不能冷静一下,根本原因不在于钱。”
“不靠钱靠什么?靠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吗?”
“我是废物,那你又是什么?你能不能不要闹。老大要是看见你这副模样,你猜他会不会嫌弃你。你家老大最厌恶的事情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小时候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顾母一下子愣住,沉默几秒后,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年轻那会,顾母是个醋坛子,气性大,看到顾父同女人说话就要发作一回。
有一回发作狠了,开始玩起跳楼自杀的戏码。
当时顾佳豪就在现场,冷漠地看着顾母爬窗户跳楼,既没有劝解,也没有想阻拦,更没有报警求救,就那么冷眼看着,眼神冷漠得令人心惊胆战。
无需劝解,单靠眼神,顾母自个就从窗户上爬下来。
她受不了儿子那眼神,不是厌恶寒心,而是怕。
儿子根本不会为她的哭闹买单,根本不受她的任何威胁。
一副你要跳尽管跳,我皱一下眉头就算我输的态度。
试问,有几个人受得了。
自那以后,顾母再也不敢当着大儿子顾佳豪的面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没用啊!还让人心惊胆战。
顾母趴在沙发上哭,哭得伤心极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眼睁睁看着老大被关起来,却什么都不做,我受不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老大出事。”
“问问律师吧,现在也只能靠律师。”
“律师如果管用,母猪都能上树。”
话是这么说,但很多事情只能靠律师才能办理,比如传话。
……
没了顾父顾母的骚扰,文斯莉本以为从此清净,没想到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避而不见。
李莎莎,顾佳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