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听你话的蛊,简单~”
苗魁胸有成竹地道,“只不过,先到阳少那儿交差,你和他说,他同意,我便给她下那样的蛊!”
段晔眼前一亮,充满了期待,“好啊,实在太好了!”
他一边搓着手,一边憧憬着。
秦阳方面,那都好说。
不管怎么说,秦诗诗与秦阳那可是死对头,这次,秦阳之所以不惜重金,请了苗疆巫蛊之术的苗魁出手,无非就是要弄死秦诗诗。
然后,无论是银行,还是仁济堂,没有了这位所谓的唯一负责人。
那么,仁济堂迫于无奈,必然会选择与国康医药集团合作。
到那时,只要保证国康医药集团的正常运作,也就有资本,和工商银行方面谈。
银行的借贷十亿,也不会强制执行,秦家家族集团资产,就不会受损。
这一切,那可是秦阳打好的心里算盘。
唯一的就是等苗魁得手,将秦诗诗带回秦家别墅的地下室。
在秦家地下室里,那可是以前秦家为了一些特殊的业务,隐匿所用。
如今,用来将劫持而来的秦诗诗,关押在地下室,最为合适不过了。
而为了这次做得天衣无缝,秦阳一方面花重金请苗疆巫蛊之术的高手苗魁出手,另一方面他也交代了开车的司机,故意多绕几个圈子。
尤其是将车开出深市市区,再通过一些小道,开会秦家别墅。
这样既将车牌遮挡了,无从查找,兜几个圈子后,也能够混淆调查监控。
n商业广场离开后,直接将车开出了市中心,兜了几个大圈子,才循着一条很少有人走小路,将面包车开回秦家别墅。
秦阳等候在秦家别墅,早就按耐不住了。
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脸焦急紧张的模样。
总算看到了面包车,开进了秦家院子,他慌忙迎上前去,远远地招呼着,“怎么样、怎么样,得手了吗?”
段晔从副驾驶推开车门,跳下车来,朝着秦阳挥了挥手,“阳少!”
秦阳瞥了段晔一眼,并未吱声,而是直接走向面包车后排,当后排车门推开,看到了秦诗诗的身影,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待两名手下将秦诗诗拽下来。
秦阳专门走上前去,一把揪着秦诗诗的头发,一双凶光暴露的目光,怒视着秦诗诗,“啊呸”,一口淬道,“臭娘们,你害得我好惨啊,这是你自寻死路,怪我不得。”
说话间,他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掴向秦诗诗白皙的脸颊。
“哎哎……阳少,别那么粗鲁嘛,对女孩子,要温柔,嘿嘿……”这时,段晔急忙一把抓住了秦阳的手,笑呵呵地道。
秦阳翻转着眼珠子,盯着段晔,“喂,段少,我说,你不会还是贼心不死,对这个女表子,还余情未了吧?”
段晔撇了撇嘴,无奈地叹息一声,“阳少,你不懂我啊,像秦诗诗这样的绝世美人,要是不能和她颠鸾倒凤,来上一次,我宁愿去死啊!”
“靠!”
秦阳张嘴骂了一句,“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呐!”
“咳咳咳,孔老夫子教导我们,食色,性也。”段晔自圆其说,胡说八道一通。
“阳少,你就成全我呗,可行?”
继而,段晔一脸苦苦哀求的架势,看着秦阳。
秦阳略微一怔,“拜托,我怎么满足你?现在她晕过去了,你随便扛去房间,满足你那兽~欲,不就完事了。”
“嘿嘿,我吧,有一点小小的癖好,喜欢有互动。”
段晔诡秘地笑了笑,“她这样晕过去,我把她扛到屋里,发泄一通,妈的,你不觉得很诡异么?”
“这种毫无互动的玩法,我还不如去医院的太平间,找那些尸体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