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

小姌站在一旁,看到眼前的情景,心里忽然有了别的思量。

她盯着睡熟的叶曦月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回视线。

“让夫人多睡会,别叫她。早膳叫厨房煮点昨晚那个瘦肉粥,夫人喜欢吃。”

“是,将军。”

萧烈简单洗漱完,又换了一身衣裳,嘱咐了小姌几句,才终于出门。

……

郑姨娘折腾了一夜,早上起来,看着自己那张肿得更厉害的脸,直接将面前的铜镜摔了出去,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

骂来骂去无非就是那几句,不知道是哪个天杀地这么害她,这脸一日日地非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了。

今早比昨晚更加的肿,而且痒得要命,偏偏又不能挠,挠了会破相,只折磨得她日日夜夜都暴躁地不是乱砸东西就是打骂下人。

“姨娘,太医院的陈太医来了。”

门口下人急匆匆进来禀报,一副欣喜的模样。

都知道萧烈那么严重的病症都是陈太医治好的,下人只当陈太医来了,郑姨娘定能被治好,这样他们才有解脱的机会。

“快,把东西收拾一下,再将陈太医引进来!”

郑姨娘此时想法和面前的下人不谋而合,都觉得连萧烈那么严重的毒陈太医都能治,现在治她这点毛病,必然是没问题的。

等到陈太医进来,看到郑姨娘那张脸的时候,却着实吓了一跳。

这他真没见过哪个人的脸能肿成这个样子,硬生生肿成了烤乳猪的模样,真是件稀罕事。

“陈太医,你快给看看我这张脸,赶紧出个方子救救我吧。”

陈太医朝郑姨娘作了一个揖,“夫人稍安勿躁,且等老夫把脉看了再说。”

郑姨娘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将手腕递了过去,方便陈太医把脉。

“夫人的脉象平稳,瞧着没什么问题。单看脸的话……不知道夫人平日里有没有什么忌口不能吃的东西,最近可有沾染什么花粉之类的?”

这话之前给郑姨娘看脉的大夫也问过,她自然一一作答。

没吃过忌口不能吃的东西,也没沾染过花粉,就是莫名其妙便惹得这脸成了这副样子。

陈太医拧了拧眉,沉吟了一番,“老夫一会给夫人开点发汗的药,夫人先吃上几副看看。将汗发出来,兴许能带出体内的毒素,等毒排干净了,夫人这脸应当是能恢复原样的。”

“毒?陈太医的意思是我中毒了?”

郑姨娘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她之前也怀疑过是中毒,但是从未见过什么毒是能将让人的脸肿成这样的。

再加上之前的大夫都说她脉象瞧着没问题,她才慢慢打消了疑虑,没想到现在陈太医一瞧,竟真的是中毒。

陈太医脸色微沉,摆了摆手,“夫人是不是中毒,单看脉象真的瞧不出。老夫也就只能开个发汗的方子,让夫人试试,若是还不成,到时候老夫再换个办法试试。”

郑姨娘只应了一声,又差遣了下人将陈太医送了出去,然后拿着方子去抓药。

“砰”的一声,她一发火就又将面前的一个花木架子踹翻了,怒道“萧烈,一定是他,他给我下了毒!”

这府里,她最不对付的就是萧烈和叶曦月,叶曦月是个傻的,自然不可能有这本事,她思来想去,只能是萧烈!

他肯定是记恨着,她趁着他昏迷,草草办了他的婚事。

就叶曦月那个长相再加上又是傻的,这换成任何人,心里都必定不舒坦。

郑姨娘越想心里越慌,如今还有小夕的事情在那压着,还有许晋,他以前可没少帮她办事,如果被萧烈撬开了嘴巴,到时候必定对她不利。

她伸手就招来一个下人,“你现在马上出发,去找二少爷,就说我染了风寒,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