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害死了!”
“这个疯婆子在造谣!”
那个工头模样的人说“别人家都接受了条件,把家搬走了,就她还在这里骂街。”
“你才是胡说!”老妇人怒不可遏“这里的人都不愿意拆,我一辈子住在这里,怎么可能同意呢?大家就聚集在一起闹事。我的儿子当过兵打过仗,大家推他为头头,一起向上面请愿。这些人恨死了我儿子,就把他给暗害了。”
“胡说,你儿子明明是自己落水死的!”
那个工头模样的咆哮道“是他自己不长眼睛,你却往我们的头上赖!”
旁边有个施工队的给他帮腔“死了人就怪我们,闹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难道我们还能统统都弄死?”
“因为别人都被你们派人吓走了,你们找了一批流氓地痞来恫吓,把其他的住房都吓跑了!”
老妇人目眦尽裂地说“只有我儿子还在坚持。他是当兵打过仗的人,什么也不怕,你们吓不倒他,就对他下了毒手。”
“你儿子是醉酒落水淹死的,这是法医检验的结论。”那个工头模样继续辩称道“想嫁祸给我们,也要有根据才行!”
“那法医肯定是被你们收买了,你们这些天打雷劈的!”
老妇人气愤地大声说“你们在村里随便找个人打听,我的儿子从来不喝酒,怎么会醉酒淹死呢!肯定是你们让流氓地痞把他打昏后推下桥的。”
林辰听到这里心里一动,周军确实从来不喝酒。
他依稀记得曾有次并肩战斗后,他们缴获了敌人的几箱好酒,林辰和他的其他战友都喝了个痛快,唯独周军滴酒不沾。
“喝点吧!”当时的林辰还特意拿了一瓶酒递给他。
“战斗已经结束了,可以少喝一些。”
不过那时周军直接礼貌地回绝说“谢谢!我们家有不喝酒的祖训,即使是啤酒也不能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