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在生育的上头,可是对方却完全没有明白这个道理,而是一意孤行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太愚蠢了,”
她感慨万千得看着窗外的夜景,也总算是知道沈潇潇为什么会那样的极端可怕了,有这样无可救药的母亲以及在外头养着小三的父亲,她又怎么可能被教导得好。
薄司承事先已经拿到了相关的情况,很快就抄近路开到了张玉芳所住的那栋楼下。
两个人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就直接上楼去了张玉芳的房子,敲开了那扇有些年头的防盗门。
张玉芳还在家里等待着丈夫王建国的消息,却没有想到自己没有等来丈夫,却等来了上门跑来兴师问罪的薄司承和盛明珠。
“怎么是你们,”张玉芳一看到他们俩心里就直打鼓,不由自主得会去想到自己所做的好事,“我这里不欢迎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慌慌张张得想要把门给关上,将他们给拒之门外,然而却奈何薄司承伸手将门给抵住,让她的打算也跟着泡了汤。
“你以为是我们想要找上门来的吗?”
盛明珠抱着手臂冷眼得注视着这个女人,直接推开门走进了客厅里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怎么不问一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需要让我跑到这里来跟你把话说明白。”
张玉芳的眼神开始躲闪了起来,有些不自在得摸着自己的手臂把头给别到了一边去:“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以为用这样的话随便敷衍两句,我就不会再追究下去了吗?”
盛明珠只觉得对方简直是可笑至极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要抵赖,说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她以为自己会相信她的鬼话吗。
“张玉芳,我对你真得是仁义尽致了,”她压抑着那股闷在胸口的怒意,目光直视着对方说道,“可是你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不知悔改,蹬鼻子上脸的往我的脸上踏,你是真觉得我特别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