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秋满脸尴尬,一想到自己刚才和薄司承抢中药喝,就燥的不行。
“薄司承贫血,这是我特意给他研制的补血药。”
盛明珠解释了一句,看着白素秋尴尬的皱了皱眉,保养精致的脸上起了红潮。
“秋姨,都怪我。”见白素秋难堪,薄司承连忙把过错都揽了下来,白素秋却再也没脸在这儿呆下去了,找个了理由落荒而逃。
“你啊!~”薄司承点了点盛明珠额头,一副宠溺又无奈的模样,“你就是故意的,怎么不早说清楚?”
“你们给了我说话的机会吗?”盛明珠眨眨眼睛,不想说自己确实是故意的。
她是假的盛明珠,和白素秋呆在一块儿,总觉得不自然。
对方又是名义上的母亲,处处压她一头,她浑身不安。
薄司承无奈摇摇头,指着中药问道“这又是弄得什么药?”
“补血的药,我特意给你熬制的,小火慢炖了个小时,一大锅水熬成这一碗,浓缩的都是精华,你赶快喝了吧。”
“我看浓缩的都是苦汁。”薄司承嗅了嗅鼻子,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这锅药的苦味。
“良药苦口,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大一个男人还怕喝药?”
“谁怕了?”薄司承硬着头皮把药一口干了。
这味道,真是绝了!
比黄连还要苦,而且里面还有一些粉末,那是破壁当归,不容易融化,又苦又难吞。
一天天不是阿胶,就是中药,薄司承觉得自己都被药灌满了。
“给你。”还没反应过来,盛明珠便踮脚给他塞了一颗糖在嘴里,清凉的薄荷味让整个喉咙都凉凉的,连苦味也散去了一些。
薄司承低头看着盛明珠,眉眼如画。
嘴里的苦涩也跟着舔了,盛明珠浑然不觉他的心动,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吃完,我走了。”
她摇了摇空荡的保温盒,转身离开不带一点留恋。
怀里空荡荡的,薄司承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只能苦涩一笑。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要不是因为她才贫血的,她怕连来也不会来吧。
盛明珠出了大门便直接上了车,却不知道后面又一道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带着不加掩饰的仇恨。
盛明珠,你终于出来了。
陈凌科望着盛明珠的背影,捏紧了拳头。
被她送入监狱这么久,他终于出来了。
可出来后迎接他的不是鲜花着锦,是一手创建的公司内忧外患,摇摇欲坠。
他已经示弱了,愿意把钱给她,愿意低头道歉,可即使这样,盛明珠也没有想过放过他。
既然她不想让他活,那就一起死吧。
陈凌科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本来儒雅的男人带这一种暗沉的阴郁。
盛明珠对这些毫无知觉,对她来说陈凌科不过一只蚂蚁,根本没放在心上,却不知道这只蚂蚁发了狠也能在老虎腿上狠狠咬一口。
“已经确定了,盛明珠每天都会去薄氏给薄司承送东西,她的行走路线是这条,但是薄氏是市区,人来人往没有我们行动的机会。”
“她来回都开车,行驶途中我们也没办法。”
陈凌科看着地上的描出的红线,皱了皱眉头,这么说他还拿她没办法了?
“那这儿呢?”
“这片正在拆迁……”
“我懂了。”
……
次日,盛明珠和往常一样给薄司承送药回来,行到人民路却遇到了交通堵塞。
胖哥看着前面看不到尽头的车道,掏出手机看了导航,“姐,等走过至少要半小时呢,要不你就陪薄总去参加慈善晚宴吧?只要你露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