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潇潇一听,习惯性地想抬手打她,但一瞬间之后她就放下手。
由于脸上带着伤她不敢大幅度的笑,只能微笑着看着盛明珠:“你只要敢走出这间房间,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除了没有别人可以治好你的脸,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盛明珠犀利的眼神如一把刀子刺在沈潇潇的身上,她猛然之间又想起了脸上骇人的伤口,一个寒颤跪坐回了床上:“你,你......”
她痛恨着盛明珠,心里的仇恨就像是开不败的罂粟花,可是一想到只有对方才能够医治她的脸,她就失去了跟盛明珠顶撞的勇气。
她需要这张脸,需要这跟盛明珠一模一样的容貌,不然她怎么重新回到娱乐圈,又怎样去讨回薄司承的欢心。
就算是委曲求全也好,她现在除了向盛明珠低头,再无别的办法可用。
盛明珠默默的看了她几眼,见她终于平静下些许,淡淡得笑了笑:“现在想明白了吗?”
她从包里摸出个深色的玻璃小瓶来,抬手扔到了床上:“这是我刚刚研制出来的药水,你每天在脸上涂抹三次,或许会有点刺激性的感觉,但都是正常的。”
这是她为了沈潇潇的伤专门制作的,虽然功效缓慢,但是效果却是比外头的药物好上许多。
沈潇潇颇为谨慎得拿起那瓶子看了好半天,似乎还是在担心盛明珠会伺机害她,在药水里搞鬼。
“你如果是担心我动手脚,那大可以不用。”
盛明珠像是看破了她的想法,有些好笑得抱着手臂别开了脸。
沈潇潇难得没有对她冷嘲热讽,只是格外急切得问道:“那涂了这个药,我的脸多久才能恢复?”
她忍受不了每日每日在镜子里看到脸上的那道伤痕,就仿佛在告诉她她失去了谈判的资本。
“至少也得两三个月。”
盛明珠微蹙着眉头,思忖了片刻回答道。
她调制的药水都是极为温和的,为了不伤到患者的身体,她都是多方考虑剂量也分外严谨。
“两三个月?我怎么可能等那么久?!”
她恨不得两三天就恢复容貌,一分一秒的等待都煎熬无比,怎么可能容忍这道伤疤在她脸上待两三个月那么久。
“种花都还要日子,两个月能把你的容貌恢复完全不留疤痕,欲速则不达,连个月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沈潇潇只觉得嘲弄:“你不是我,你又怎么能体会到我的心情,不顾是糊弄我罢了,谁知道你心里有没有很高兴我变成这样的鬼样子,毕竟少了一个跟你抢薄司承的竞争对手。”
盛明珠不喜欢她这样的说辞,薄司承不是什么物品,而是个独立的人。
他的感情全由他自己做主,而不是像沈潇潇说得这般可以抢来抢去。
她是知道沈潇潇的行径极端,却没有想到对方会是如此的不可救药。
将嫁入薄家享受荣华富贵当做了至高的目标,如今脸上留了伤疤,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不能继续待在娱乐圈里。
对沈潇潇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地位和名声,以及用不尽的钱,这是盛明珠难以理解的。
名声地位固然是重要,可是却没有重要到能让她牺牲最宝贵的感情和人。
她不打算改变沈潇潇极为可悲的想法,也觉得没办法去做出任何改变。
既然对方要一意孤行得走这条道路,她除了放任,再没别的办法。
盛明珠不想在这个房间待下去,也不愿去听沈潇潇那套说辞,转身离开了屋内。
沈潇潇有了新制的药水,倒也是老老实实得待了几天。
一日三次得涂抹,比吃饭都还认真。
只是那药效的确就如盛明珠所说,是缓缓而治效果极微。
沈潇潇擦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