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要去做医美的事,盛明珠是知情的,只是她从未参与其中,只是任由薄司承说的那样将事情全权交与给他。
沈潇潇会变成这副德性,自然是跟她没有多大的干系。
盛明珠神色里带着些凝重的,转头看向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薄司承:“是你做的?”
她从没有怀疑过薄司承的目的,也知道他做什么都是考虑周全不可能害她。
只是这件事做得太决绝,她都不曾去想薄司承会将沈潇潇的整容方案改得彻底。
“是我做的。”
薄司承回答得很平静,脸上甚至看不出一丝的慌乱。
继续让沈潇潇用那张同盛明珠瞧不出差别的脸只会是后患无穷,不知道还要惹出什么乱子。
他从前就是太好.性子了,纵容着沈潇潇在家里撒泼,纵容她耍心机屡次诬陷盛明珠,把她给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他已经想过了,与其好意满足对方的请求帮她恢复原貌,她也定不会知恩图报,跟盛明珠井水不犯河水。
既然替她医美治不了根,那干脆连这张脸都整得彻彻底底,叫沈潇潇再也没有耍手段的资本。
薄司承深深得望向了盛明珠:“你的脸是独一无二的,从此以后只有你一个盛明珠,再也没有人能够用这张脸来威胁到你了。”
他处处为自己着想,若是说心里没有半点感动,那又是假的。
可是一想到薄司承用这样狠厉的手段去对付沈潇潇,盛明珠又隐隐泛起了愧疚:“你何必把事情做得这样绝......”
“事都是我做的,刽子手由我来当,就算有什么报应也由我来承担。”
沈潇潇的无理取闹已经让他不能再容忍,他发现自己的每一次退让,不但没有叫对方加以反省,反而招致了更加恶劣的行径。
他是如此,盛明珠也是如此,面对这个精神几近不正常的女人,他们也不能用看待常人的方法去对待。
“是你,是你害了我......”
沈潇潇在旁侧听完了这一切,嗫嚅得瞪大了眼眸。
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渴求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指使医生改掉方案的罪魁祸首,她还想将所有的过错都一并推到盛明珠的身上。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悔改。”
薄司承极为漠然得看着她一点一点崩溃得哭坐在地上,紧紧得抱住自己的肩膀。
她想恨薄司承,可是又不敢恨。
她放不下薄家的万贯家财,更放不下她那颗想要做大明星的美梦。
那些在肮脏的出租屋里过的苦日子,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再去回头。
如今薄司承是将她救出这苦难的唯一一根稻草,她就算是恨,也要牢牢得抓住绝不松手。
整容的事情发生之后,沈潇潇乖巧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因为没了那张脸深知自己失去了谈判的资本,还是终于肯安安心心得接受现状。
总之她不再在家里乱砸乱摔,反而是听话得帮忙做着家务。
她能够想明白,薄司承自然也松了口气,对她的监视也渐渐放宽了许多。
这天沈潇潇提议说想跟盛明珠去超市,他也没有反对任由她们去了。
盛明珠是个明星,出去买东西也得戴帽子和墨镜,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反倒是沈潇潇没了和她相似的脸,连遮挡的工夫都免了。
两个人在一起难得有了这样娴静的时间,盛明珠也觉得很是意外。
她们在超市里买完了东西,顺着阶梯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却不想这时沈潇潇会脚下不稳突然摔了下去。
她摔得很狠,从足足半层楼高的阶梯上滚落而下。血从头上汩汩得流出,看得人是触目惊心。
盛明珠虽是震惊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