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珠的右手还打着点滴,但她被照顾得格外的好,面色还带着些许的红润,全然不像是身体有不适的模样,更像是在安稳得熟睡之中。
盛瑶华伸长了脖子望着那张让她艳羡的脸庞,抿着嘴唇握着护栏的手指也忍不住收紧。
如果不是对方的出现,她不会被薄司承给退掉婚约,也不会受到许墨逃婚那样的羞辱。
她正死死得盯着床上的盛明珠出神,薄司承便低着头推门走了进来。
他抬眼便看见站在病床旁注视着盛明珠的盛瑶华,脸色顿时便垮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得走到跟前,将对方给推搡到了旁侧。
“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薄司承甚是警惕得注视着这个慌了神的女人,目光在她的周身扫过,似乎是在注意她是否带了什么危险的物品,“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能离多远离多远,少来靠近明珠吗。”
盛瑶华有些紧张得攥着手上的那个皮包带子,仓皇得看了眼面前动了怒的男人,又低头去看地面铺的白色瓷砖。
“我,我是来道歉的,”她可怜巴巴得埋着头,嘴唇被牙齿咬了又咬都透出些红意来,“我那时候是脑子不清醒了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明珠,司承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那副装可怜的招数放在许墨的身上管用,但放在薄司承的身上就只能起反作用。
薄司承一看到盛瑶华极为委屈的样子,心里那股无名火就止不住得往上涌,巴不得立马打电话叫人把她从面前给带走。
“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义吗,”他甚至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脏了眼睛,视线也随之转到了旁侧,“你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过后果?!”
盛瑶华面对薄司承的指责也不敢轻易辩驳,只能眼含着泪水楚楚可怜得说道:“我已经知道错了,盛氏也受到应有的教训了,现在许墨为了盛氏的事情都忙得上了火,我的确是不忍心看到他这么辛苦的样子。”
她这话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是让薄司承的怒意更加得旺盛。
盛瑶华根本不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而是被情势逼迫不得已才来向他求情。
“许墨跟你也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就念在这份情义上帮帮他吧,”她还浑然不知目的已经败露得继续哀求着,“只要你说一句话那些公司就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薄司承弯身坐在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得看着恳求着他的盛瑶华,心里甚至没有一丝的动容。
这个女人已经失去了良知和理智,早就顾不上还在昏迷之中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盛明珠,只在乎她的权势和地位。
那些东西对于他而言,根本就不能同盛明珠的安好相提并论。
盛瑶华说得越多他越觉得厌恶,压抑了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薄司承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像是刚刚从冰窖中取出来的一般,冰凉得让盛瑶华瑟瑟发抖,“明珠的命还有我和她的宝宝,难道就比不上一个盛氏吗。”
盛瑶华惶惶然得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心里的恐惧也跟着不断得增加,她隐隐约约得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双脚却又像是黏在了地上根本没办法挪动。
“盛瑶华,我真得是太纵容你了,我还以为这样能够让你清醒过来,让你知道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该干。”
薄司承摇了摇头从身上摸出了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让他直接叫警察局的人过来将面前的这个疯子带走。
“你,你想干什么,”盛瑶华半张着嘴颤抖着肩膀,有些难以置信得看着对方平静得叫警察过来,心里慌张得像是在打鼓一样,“你把警察叫来做什么。”
薄司承难得有了耐心跟她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