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晨儿事先说好,“我可不会饮酒,你要一壶,我就喝一两杯就成,算是暖暖肚子,剩下的,可就是你的事儿了,我可不负责。”
“嘿,你还想多喝两杯?”齐老头儿翻了个白眼,又吆喝道:“老板娘,再多温一壶来。”
“好嘞~”
帝晨儿耸耸鼻尖,“你可真贪!这一路上光买酒,可就花了我不少钱了,你可别地方还没到,就先给自己喝死喽,到时候我可去那冀州城,找那姓孙的说道说道了。”
齐老头儿摆摆手,“不会不会,这点儿酒算什么?想当年,我一人能喝穷一家酒馆三百多坛酒,你信吗?”
“成,算你有种。”帝晨儿给他竖起一大拇指来,“若是回头有机会喽,我带你去我家那儿的一家酒馆,‘闻者醉’、‘留人酥’,我保证你一次喝不下第四坛。”
“呦,那你非得带我去尝尝不可,若是真事儿,酒又好喝,那我这辈子可就得住那儿了。”
帝晨儿笑了笑,“欸,齐老头儿,你就不怕今天被撂在这儿?”
齐老头儿笑了笑,“有你在,我怕个甚?”
“那你就喝吧,可别喝死在这儿。”
“呦,客官,您可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呦。”老板娘拎着一壶酒放在桌上,“咱这可是正经买卖,不做那亏心事,放心大胆的喝,若是醉了就住这儿,明儿呀,照样起来赶路。”
帝晨儿猛地抓住那老板娘的手,笑了笑,“那若是不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