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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给您过寿的。”
“魏半塘?”
梁老太君皱眉重复一遍,摇起头来,“小爽,你是梁家人,怎么改姓魏了?”
听到这话,梁爽的心里像是扎了无数把钢刀。
短暂的沉默,梁爽转身从贝拉的怀中取来《松鹤延年图》,敞开了那条盖在上面的“寿”字大红布,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踏着凝重的步伐朝着台上走去,“奶奶,我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老寿星日月昌明,松鹤延年长春。”
这是梁爽发自内心的祝福,情真意切,一时间都听愣了妹妹梁琪和三叔梁兴盛。
也是听笑了台下的众多名流,在心中嗤笑,不过一介草芥,想要借此而攀龙附凤罢了。
“谢谢。”梁琪接过梁爽递来的寿礼,由衷感谢。
梁爽强忍着不让自己掉下眼泪,近距离的看着此时年过耄耋的奶奶,而后者也正神情熠熠的看着他。
“奶奶的眼再花,也花不成看不清自己孙子的瞎子……你就是小爽,是我的孙子。”
梁老太君眼睛里噙上了无可奈何的眼泪,有气无力的瘫坐回轮椅上,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一般的无奈。
“奶奶,今天我有两件寿礼送您。”梁爽绽出笑容,“现在两件东西都送给了您,我也该回去了。”
梁琪紧锁起眉头,有些听不明白。
梁兴盛嘴巴微动,却也没有问出话来。
明明只有一件《松鹤延年图》,怎么就成了两件寿礼?
梁老太君显然更在乎眼前的‘孙子’,她颤颤问道:
“去哪儿?”
“去办事情。”
“什么事情比让奶奶再看看你更重要?”
“活着。”梁爽深吸口气,抓住了奶奶饱经沧桑的手,
“奶奶,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真正的成为您孙子。”
顷刻间,台下掀起了轩然大波,各个都暗自评头论足,说是狐狸尾巴果然如此。
梁老太君没有再多说什么话,反握住梁爽的手,握的很紧,迟迟不想松开,生怕他会离开。
一旁的温元驹看着眼下的一幕幕,又联想到了先前在车里的对话,一时间眉头紧锁,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又像是没有想通。
“呦,说的这么声情并茂的,怎么就只送了这么一件掉档次的垃圾货呀?”
就在这时,齐风崖冷嘲热讽的开口,忽然就出现在人群里,满眼的讥嘲,明目张胆的找不愉快,
“想做梁家的孙子?意思是认个干奶奶,还是要和本公子去抢梁琪小姐呀?”
梁爽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
“风崖,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梁琪紧颦秀眉,提醒道:“今天是我奶奶的大寿,别弄的不愉快。”
“呦,琪琪,你这可是和我有婚约在身呢,怎么现在却帮着这个魏半塘说话了?”齐风崖“嘶”了一声,狐疑道:
“你们两个之间,没什么吧?”
“说什么呢!”梁琪怒瞪他一眼,开口道:
“梁齐两家联姻,这种事是父母之命,不能儿戏胡说,风崖,可别弄得不愉快,真的,求你了。”
“那好吧。”齐风崖撇嘴耸了耸肩,然后轻拍手掌,“来人,将我为奶奶送来的寿礼抬上来。”
梁琪暗自长松口气。
梁爽将妹妹的表情全部都看在眼里,他轻声问道:
“你喜欢他吗?”
梁琪愣了一下,牵强的挤出笑容,“喜欢。”
梁爽哦了一声,又看向轮椅上的奶奶,没有说话。
不多时,四个太抬着一件足有两米高的珍珠珊瑚,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台下。
这棵珊瑚是粉色的,在那上面闪闪发亮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