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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展帆没见过这个架势，有点慌。一会抽纸给她擦拭泪水，一会拍拍她的手背，他说“在我面前想哭就哭吧，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突然，程云不哭了，转过脸来问“田大哥，你是开飞机的，能带我飞离这个世界吗？”

“你想回程国？”

“嗯。”

“你知道在哪吗？”

程云耷拉着脑袋，回答不上来。“我想回家。”

她抓住田展帆的右手，祈求道，“田大哥，你无所不能，求你带我回家。”

“对不起，我无法带你回程国。你是一个外来者，你怎么来的，这个世界的高三女生程云去哪了，都没弄清楚。从目前科学发达程度来说，你的出现是世界之谜。”

“那我回不去？”

“也许若干年后，科学家可以解开，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只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能看到破解世界之谜的一天。”

“嗯，”程云歪头靠在椅子上，精神萎顿。“我听你的。”然后，她犯困了睡着了。

田展帆什么时候把车开到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