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哪儿有病就扎哪儿的原则,李颂直接将银针捻进了年轻人的脚踝。不像上次直愣愣地只管往里捅,李颂专门看了视频之后终知道了银针是可以斜着扎的。在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小心进针又谨慎出针之后。李颂收回了自己的乾坤丝。
心虚地看看白发老爷子,还好,老爷子满脸的严肃,并不想在看什么荒唐时。
“你有什么感觉啊?”立刻便有年轻的医生上前讯问病人情况。
年轻人茫然地摇摇头。
这也正常,即便是西医也没有见效如此之快的。
好在李颂也不是立刻就能离开。因为病房里还有其他三个病人在等他治疗。
依法重复,在没人提出质疑的情况下,李颂只用了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治疗。而且好巧不巧的,李颂给最后一个年轻人扎完真,第一个年轻人便是一生惨叫。开始一会儿佝偻着身子想要抱住自己的脚踝,一会儿又被疼得绷直了身子。
好在陈大夫早有准备,随便一声招呼便有三个年轻力壮的大夫冲到小伙子床前,先用毛巾勒住小伙子的嘴,再用身子压住他的身体,随后一针麻药被注射进了小腿。
“这都是正常状况,毕竟是快速恢复,人体的反应肯定很剧烈。”陈大夫一边不紧不慢地向同事们解释着,一边又指挥着其他小护士给两个还没开始发作的年轻人注射了麻醉剂。
李颂看着陈大夫忙着,自己早已默默退出了病房。
欧阳云月跟在李颂身后,一双手有些不知何处安放,便拿出红翡把玩了起来。
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烟盒。可烟都还没抽出来,一个声音却先出现了“小友,医院走廊禁止吸烟。”
李颂抬头便看见了那位身着练功服的老爷子。老爷子显得有些颓然,刚刚还是鹤发童颜的老神仙模样,现在却有了龙钟老态。
也不知道老爷子是要打假还是要骂人,李颂没有立刻开口,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老爷子。
“唉!”老爷子沉默片刻忽然一声叹息,似乎这一声叹息把他那仅剩的一丝精气神也给叹完了,人又颓废了几分“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说先生的太极神针比我孙家一脉的强了数倍,是老朽短见了!”
李颂忍住自己想问一句“您是怎么看出来我的太极针好的?”的冲动,深沉地没有说话。
“我中医门派能有先生一脉实乃大幸。老夫时常感叹中医凋敝,今日见先生大能,才知中医星火仍在。先生毕竟成为我华夏这中医执牛耳者。”
李颂一语不发,因为他不确信老爷子的那番马屁是拍自己的吗?而且李颂真怕自己一开口,老爷子便会追问自己到底是哪一派,哪一脉。
不过李颂的沉默似乎反而引起了老爷子更大的兴趣,怕啥来啥,他下一个问题便是“不知先生祖上师出何门?”
“太极门。”李颂不耐烦地应付,太极神针出自太极门没毛病。
没想到李颂随便一句敷衍,却引得老爷子精神一震,红光返照一般又有了老神仙的样子“哦!原来是太极门。就凭先生一手太极神针,老夫就该想到您是太极一脉真传。失敬失敬,我听祖上言说,我孙家先曾跟随太极门一支脉弟子学医,然后才有了我孙家的半本太极残卷。今日遇到了太极门真传后人本应失晚辈礼,可老儿却口出不敬之言,实在惭愧难当……”
李颂已经被老爷子恭维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一只手一直被老爷子死死握着,他早就找借口溜了。
“老先生,您是不是想找我的先生帮忙啊?”欧阳云月估计也听不下去了,不过作为旁观者她还是从老爷子的话中听出了些端倪。
果然,老爷子讪讪一笑,扭捏道“老头子我年近古稀,想在中医一道有所精进已经力不从心。怎奈我孙家传承尚在……老儿有一孙女,名叫孙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