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说“不要了,我这人适可而止吗?”
那个疤瘌眼也不是泛泛之辈,他的眼睛里面戴了一只透视眼睛,也正是研究这些“高科技”的赌具,让他的眼睛受了伤。他现在也已经看出后面那张牌是“8”点。如果自己再要的话,也就会“撑”死,不要,只能因为“点小”输了。
但他还是说“我这人却是贪得无厌。我接着——要!”
说着话,侍者发给他一张牌。他抓到手里,把两张牌并到一起,轻轻捻开。而后往桌子上一拍,“开!小子,你输了!”
陆飞也把自己的牌亮开,他的是“7”点。
而疤瘌眼这里,一个黑桃“5”,另一张是黑桃“4”正是天牌最大。
疤瘌眼哈哈大笑“对不起了兄弟!这些都是我的了!说着就伸手往自己怀里揽过那些筹码!”
陆飞一伸手把他拦住“慢!”他转身对侍者说,“这把是谁赢了?”
侍者看看他,无奈的说“是对面这位先生赢了。您是7点,他是天牌9点!所以是他赢了。”
陆飞冷静的说“不对,你刚才发给他的分明红桃8,他撑死了,所以这把是我赢了,而他输了!”
疤瘌眼一愣,扭头对他说“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眼睛不管事?你看不到这是什么吗?”说着,他伸了一个手指头戳着脸前那张扑克牌。
手刚伸出去,却被陆飞一把抓住,只两个手指轻轻一捏,那个疤瘌眼就大声呼痛不已,觉得自己的腕骨像被一把铁钳钳住,骨头都要碎了。
陆飞只是捏了他的手腕,自己并没有动作,而后对着旁边的侍者说,“你去看看,他的袖筒里是不是有张牌?如果没错的话,应当是张红桃8。”
侍者依言来检查,那个疤瘌眼本来还想抵赖,但自己的手腕被陆飞拿住,不但是胳膊不能动,整个身体都如同触电一般,麻木又如偏瘫。只能由侍者把扑克牌从他的袖筒里抽出来,一看果然是那张“红桃8”!
侍者检查了一下,确定是疤瘌眼在作弊,他用自己带来的牌,替换了赌局里的扑克。侍者打一下响指,立刻有四五个人高马大的保安过来,伸手把疤瘌眼控制了。他身边那几个马仔,本来也是些乌合之众,现在又看自己“大哥”露了马脚,一时也没有底气,只能乖乖的跟着保安出去。
侍者对陆飞说“先生,对不起。刚才那一把,是你赢了。这些筹码都是你的,请收好。祝您玩得愉快。”
陆飞笑嘻嘻的问,“我现在可不可以上三楼?”
侍者说“没问题。请!”
三楼是白银贵宾区,一上楼道就铺了猩红地毯,幸而也成了软包,墙壁上灯光柔和而豪华。在侍者的引领下,陆飞顺利地进入红玫瑰娱乐大厅,二楼一进大厅,看到正中摆了精致的大理石球台。
陆飞进门一眼就认出自己要找那个陆流星。这家伙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油头粉面,穿着白衬衣,黑色马甲,一双皮鞋擦得锃亮,正伏在台球桌上瞄准,看这样子还真有些职业球员的样子。
应当说他球技还算不错,出杆稳健,力度旋转都拿捏得不错,走位也准确,随着一声轻响,红球落袋,白色母球触到台边,又走回来,正好可以打下一个得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