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茶壶很不一般,放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可惜。”
在李景明看来,此壶年岁已久,放在这里怕是不合适。
“这壶本是不值钱的,但执手间千遍万遍,就值钱了。
这桌椅也一样,万物皆有灵,触碰的时间久了,就慢慢值钱了。
你这孩子,本性就跟这茶壶一样,沉稳善良,早晚有一天会像这紫砂壶一样,明白吗?”
宋思阳一脸认真的盯着李景明,李景明不解的摇头。
宋思阳这话,他确实不懂。
“这壶送给你了,以后有事就来找宋叔。
每周六我都会在家,你要是没事干了,就带着你媳妇过来,陪宋叔下下象棋。
对了,你会下象棋吗?”
宋思阳的目光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花园,李景明看不清他的眼神。
“宋叔,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我,怕是不合适吧?”
李景明脑子里越发的愧疚,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觉得,他一点都不了解宋思阳。
“我的命都是你给的,一套茶具而已。”
李景明苦不堪言,他是缺可以配得上这套茶具的家具。
“宋叔,如果您真想送我,那就等我拥有能配得上这套茶具的桌子时在送给我吧,要不然您现在送给我,真的就是暴殄天物了。”
宋思阳看李景明执拗,笑了笑,看着桌子上的茶杯,沉默了几秒,说到“好吧。”
其实,宋思阳是想告诉李景明,他已经有了能再这个社会站稳脚跟的能力,只是需要时间的磨合。
就像这茶壶,经过千遍万遍的触摸,变成今日的无价之宝。
就像这套沙发,放在山上就是根竹竿,如若经历千刀万剐,它自身的身价翻倍,如果经历岁月的打磨和洗礼,它终将变成无价之宝。
宋思阳就怕,当李景明觉得自己拥有配上这套茶具的桌椅时,这茶壶到时候怕已经配不上李景明。
不要也罢,那就留着吧。
“行了,没啥事你回去吧,我晚上有客人要来,不然我就留你吃饭了。”
宋思阳脑子里已经在计划着别的,今晚的客人很重要,那就用这套茶具来钓大鱼。
反正这套桌椅他不能白收,这么好的手艺,不做宣传怎么行?
“行,那宋叔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在来看你,你有事需要帮忙的话,就给我打电话,这是我厂子里的号码。”
李景明将写了数字的纸条放在茶几上,礼貌性的点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