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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不管是谁都没有说出口，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两个人之间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但却是发生了很多东西，全都改变了，具体什么改变，又说不清楚。

很多事情其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说的。

就像现在的一些感情，是无法用言语来说的明白的，这些江心蕊明白，炽凤也明白，所以最后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对于炽凤来说，他已经说的够多了。

本来他以为自己不应该说这些的，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忍着不说的，更是忍着不听，不过是乱七八糟的人，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他为什么要当真呢？又有什么关系？谁说什么又能怎么样呢？

只是有些事情，当它真的发生的时候，就是不一样的，炽凤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在江心蕊心中的地位。

“炽凤……”

江心蕊看着炽凤的背影，再次出声喊了一次，这一声很沉重，也很压抑，一场分别像是压抑在两个人心头的巨石，压的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婉凤的事是迫不得已，她父母做的事情一定是迫不得已，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呢？明明之前他们之间还是互相信任的，谁也不会怀疑谁，双方的信任是相互的……

想到这，江心蕊突然觉得很可笑，她一直在心中想的都是相互的，这个界限只有他她与炽凤，可是最先开始不信任有防备有隐瞒的却是她，如此她有什么资格在这个时候喊住他？而炽凤今天被抓也是因为她。

纪黎的话，全是因为她，不过是一环套一环，她用什么留住现在的炽凤。

只是江心蕊也明白，在炽凤真的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内心深处是慌乱的，她不想承认的……

好像昨天他们还在一起紧张兮兮的调查白泽镇的事，跟着去冥界再查有关于崔家的事，真的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但实际上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甚至像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们两个的关系突然就走到这了，明明一切不是这样的。

纪黎的出现一切都变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决定与纪黎合作的时候，一切就不一样了。

变化速度快到让江心蕊一时间无法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炽凤现在很明显是放不下婉凤的事，而她对于婉凤的事是无法做主的，她怎么能把母亲做的事情打乱呢？江心蕊没有忘记自己走到今天又是为了什么，她是为了父亲母亲，为了他们的家，为了十里春风。

“你完事小心，没有我，你也不用分心了，其实我是放心的，你可以把所有的保障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当然本来的你，也没人敢欺负的，只是白泽镇的事没有结束，还有九月山，背后有人，不知道他什么目的，而我们也走进了她的视线。”

“你保护好自己。”

炽凤本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在听着江心蕊的声音，炽凤又没有忍住，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些年的陪伴怎么可能当做一切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