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我儿子伤的这么重?”顾君逐的目光冷的像冰,利的像刀,冷冷的扫在黄老师的脸上。
黄老师只觉得站在她对面的男人目光冷锐的像是刮骨的钢刀,刮的她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寒气。
一时间,她噤若寒蝉,唇瓣嗫嚅着,半响说不出话。
“这位家长……”一个中年男人走到顾君逐面前,冲顾君逐伸出右手,“您好,我姓吴,叫吴勇,是教务处的主任。”
顾君逐冷冷看着他,一动未动。
片刻后,中年男人掩饰着眼中的不满,收回手,假笑道,“顾先生对吧?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那位是梁前锦梁老师,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海归,才华横溢,年轻有为,是我们学校重点培养的青年老师。”
他侧身指向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年轻的男人。
那个年轻男人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鼻青脸肿,满脸怒气。
吴勇继续说“顾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梁老师是我们学校的国学老师,教授令公子班上的国学和礼仪,在梁老师上课时,令公子动作不规范,吴老师用戒尺纠正令公子的动作,令公子不但不配合,还出手反抗,梁老师一时不防,出现了失误,戒尺不小心打在了令公子的脸上……”
他干笑了两声,“原本这只是一件小事,可……”
他指了指凌越几个,“这几个学生,竟然以下犯上,把梁老师给打了……”
他又指了指梁前锦,“顾先生,您看那几个学生把梁老师给打成什么样子了?我让他们请家长来,他们说,他和顾熠阳是一个家长,我们就只能请您过来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又干笑了几声,继续说“当然,我的意思是,虽然您家那几个孩子非常不像话,把梁老师给打伤了,但梁老师失手打伤令公子在前,梁老师也有错,所以我们学校的意思是,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们各退一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您看行吗?”
“各退一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行啊!”顾君逐看着他冷笑,“你把我儿子的脸恢复原样,并且让他感觉不到痛了,我就同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顾先生,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吴勇皱眉,“是,我们承认,梁老师有错,但我们保证,梁老师打伤您儿子,只是误伤,绝对不是故意的,可您家几个孩子把梁老师打的鼻青脸肿,牙齿都掉了两颗可是故意的,这件事怎么说起来,也是您儿子不服管教造成的,您家的孩子应该负主要责任!”
“我儿子要负主要责任?我儿子负什么主要责任?”顾君逐冷冷声质问“负不想被戒尺打的责任?”
他厌恶的看着吴勇皱眉“你这是贵族小学还是古代私塾?教学居然用戒尺,还用戒尺体罚学生,现在你们还有脸和我说什么主要责任在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