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盛拿出一根烟,在指间玩弄,笑说:“你现在难道不是被她玩的团团转?”
“什么?”
盛鸿说:“就是,阿盛说的对啊,你身体不好不能受气大家都知道,这女人这样做不就是故意想让你生气,你现在这样,她该高兴了。”
盛舒一琢磨,琢磨来琢磨去,动了死脑筋,她盯着叶澜盛,说:“这女人怎么蹦跶我都不会生气,我最生气的是你出现在她房里。你若是能跟她划清界限,彻底不去管她,就没有今天的事儿。”
“当然,你会说是因为叶泽善,叶泽善又与你何干?他要是真的跟姚京茜生出事儿来,那也是他的事儿,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你管人家那么积极,你怎么不管管你自己?你有这个能耐,就不能把自己的生活和事业都搞上去么?什么都拱手让人,你以为他们会感谢你?你以为叶泽善就真的能把你当成是兄弟?要是能,他现在就会请你回源叶,但是他没有,他心里怕的要死,就怕你抢他风头,到时候代替了他的位置。”
盛舒:“我甚至有理由怀疑,这是就是姚京茜和叶泽善串谋起来,为了搞死我们母子。”
叶澜盛皱了皱眉,盛鸿这会觉得盛舒说的也没错,点了点头,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我与你爷爷聊天,可以听出来他还是很属意于你当接班人。泽善大概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若是当初你没闹出那些事儿,如今坐在那个位置上的说不定就是你。”
“我选择学医,就没想过要去继承这种东西,我也跟大哥说过。我不觉得他会因为这个而跟姚京茜合起伙来对付我,我根本没想跟他抢,他这样做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盛舒说:“你说你没这个想法,他就相信你了?你也就相信他会相信你?叶泽善这人表面看不出来什么,但他有股子毅力,这人就很可怕了。”
盛鸿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你们之间也是有竞争关系,你也许没这个意思,但不能否定他也没有。”
叶澜盛不再多言,说多了也没用。
盛鸿注意到叶澜盛的神色,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往后小心点就是,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姚京茜流产的事儿。你虽然不在乎,但人家肯定在乎,叶泽焕在乎,金凤晴自然也在乎。你可以不管叶泽焕的心情,那么金凤晴呢?”
“小舒,这次你也不对的,你们两个这是都中了她的计。你也没有资格责怪阿盛,你自己都没做好,是不是?”
这一次盛舒倒是不说话了,真的冷静下来,确实如此。
再仔细想想,他们母子都是理亏的一方,事情要是闹开来,也是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给姚京茜攒了一波好感。
默了许久,盛舒走到叶澜盛身侧坐下来,伸手握住他的手,说:“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你是我的儿子,我应该要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再跟这种女人有任何关系,对不对?”
叶澜盛没说话,脸色沉沉。
盛鸿做和事老,“母子可没有隔夜仇,小舒你既然退下来休养,那就好好的休养,其他任何事儿都不要管。我一直认为阿盛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他不是真的混。”
“是,是。”盛舒点点头,“我现在就回去,我会想办法补救这件事。”
她看了叶澜盛一眼,而后起身,拿了手袋离开了办公室。
人走后,叶澜盛才拿了烟点上,这件事势必需要解决,不能等着叶泽焕来了,孩子没了作为孩子的父亲,是一定会生气的,生气的同时会顾不上对方是什么人。
自己老婆吃了那么大的委屈,以叶泽焕的性格,也不会隐忍不发。
姚京茜也不可能让他隐忍不发。
……
姚京茜这事儿,精准的传到了薛妗的耳朵里。
当然,到她这里,故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