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这个坏人,所以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反倒是你自己,孩子没了心里肯定不好受,到时候叶泽焕回来,你别露出马脚才好。不知道叶泽焕是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若是观察细微一点,我怕是瞒不住。”
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那就行,希望这件事真的不要复杂化。”
薛妗又坐了一会才告辞离开,她走了,叶泽善也跟着走了。
两人一道出了医院,到停车场的时候,叶泽善与她说了几句,“我可以保证,她和阿盛没有任何苟且,他们之间早就过去了。”
薛妗转身,看着叶泽善的眼睛,问:“你相信她?”
叶泽善说:“自她进公司,一直就在我跟前做事,我也一直有观察她的举动,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为何不信?人与人之间该有信任。”
薛妗深深看他一眼,“你动恻隐之心了?”
“什么?”
薛妗自顾自的说:“我觉得她心思不简单,你还是多长个心眼吧。”
“谢谢提醒,我会的。”
薛妗:“我走了,护花使者。”
她冲着他挥挥手,上了车。
护花使者,这朵花是姚京茜。
叶泽善立在原地,不以为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这时,手机响起,是叶敬之来的电话。
“爷爷。”
“晚上跟许家吃饭的事儿,没忘吧?”
“没有。”
“公司账目出现问题,电话打到我这里,这点小事处理了三天还没处理好?”
叶泽善不自觉的垂下眼帘,说:“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不要优柔寡断。”叶敬之提醒。
“知道。”
……
薛妗看了看时间,开车去了盛世,没有提前给叶澜盛打电话,想给他一个惊喜。
上去的时候,人在开会,只秘书招呼她,她没让秘书通知,而是在办公室里等他。
秘书给她倒了茶水,就出去了。
薛妗坐了一会,便起身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坐在了老板椅上,左右转了转。
叶澜盛的工作空间很简单,桌子上也没多少杂物,一支钢笔,一盒烟,随意的丢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摞文件,她拿过来看了看,有些还没签字。
她又顺手拉开抽屉,像小孩一样,挖东挖西,也不是想找什么,就是想看看。
没什么新鲜的,比薛琰的抽屉还干净。
她总觉得周围若有若无存在着他的气息,心里异常的高兴,一个人也咧着嘴笑。
叶澜盛刚好在下班时间结束会议。
出了会议室,秘书才过来告知薛妗在,他点头,进去就看到薛妗穿着他的西装外套,趴在办公桌上。
薛妗没睡,她只是假装睡觉,但嘴角的弧度出卖了她。
叶澜盛走过去,把文件放下,敲了敲桌子说:“下班了。”
她不动,继续装。
叶澜盛拿了她手边的烟,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点上烟,再没了动静。薛妗等了半天,没有反应,终是忍不住,睁开眼,朦胧中看到叶澜盛坐在沙发上抽烟。
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她觉得他抽烟的姿势太帅了,很慵懒,坏坏的。
她双手托腮,就这么静静盯着他看。
直到叶澜盛察觉到,转过头,“来了也不说一声?”
“给你惊喜呀,开心么?”
他垂了眼帘,笑的很淡,没有回应。
薛妗忍不住心里的躁动,起身跑到他身边,靠着他坐下来,勾住他的手臂,“我今天去看姚京茜了。”
他知道这事儿,香烟换了个手拿着,“然后呢?”
“他们打算把这件事瞒下来,不告诉叶泽焕,也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