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离婚了吗?既然离婚了,我不能上吗?我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季浔阳,我是你小叔,你不应该对我尊重一点吗?还有……"
季建山拉长了声音,视线在季浔阳的脸上扫视着,
&nt;我还以为,你对宋若声没有感觉,现在看来,你对她还是有感觉的?还是说,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东西得争抢着才有意思,才有感觉?"
这样也好,只有,有感觉,那才会足够的痛不是吗?
季浔阳,你抢走了我那么多的东西,还理所应当地,想要享受着我对你的好!那怎么可能。哪里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nt;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季浔阳皱了皱眉,看向季建山的眼充满了厌恶。
&nt;我和宋若声从来就没有离过婚,她是我的妻子,从前是,以后也是,如果你自稍微有点自知之明的话,那应该知道你现在是靠着谁的!如果不是季氏,那就一无所有!"
&nt;我?一无所有?"
季建山无所谓地笑了笑,眼里有了一丝愤恨,到底是谁把他变成这样的?
压着他一头,彻头彻尾!
他所做的任何努力,他的付出,全都被视而不见!
从小到大,他听的最多的就是,你哥哥真厉害,有这么好的哥哥,你肯定会很幸福吧!
呵!
谁要这样的哥哥?
谁要这样自以为是的关心!
活该,
他死了也是活该!
居然会喜欢上那种女人,还因为她付出了生命,真是傻!傻到头了!
他才不会和那种人一样,只吊在一个人身上!
&nt;季浔阳,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我就教你最后一样东西吧!"
季浔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季建山给压在了地上,顺手拿着旁边的椅子砸了下去。
&nt;你疯了!"
季建山看着季浔阳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nt;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
季浔阳的眼透露出一丝狠绝,
&nt;她对我来说,是珍宝,不是你可以随意亵渎的东西,也不是你用来玩弄的对象。你应该庆幸,爷爷他还是向着你的,不然,这椅子砸的不是地面,而是你的头了!"
季浔阳站了起来,随意地从季建山的身上跨过去了,一点也没有把季建山放在眼里。
&nt;呵。只不过,她似乎没有把你当做珍宝!只是把你当做了可有可无的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出事吗?就是因为她想要把你给弄下来,好拿到季小尘的抚养权。"
季建山躺在地上也没有失了气势,似笑非笑,整个人邪气丛生,
&nt;还有,我说了要教你一件事,你还记得吗?"
与此同时,季小尘的病房外传来了倒地的声音,刚刚还精神无比的保镖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来。
宋若声听着门外的声音,感觉有些奇怪,她一直没有睡意,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也不睡了,干脆爬了起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她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发现那些保镖都不见了,有种不妙的感觉,想要退进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只手把她给抓了出去,捂住了她的嘴,随后将什么东西捂住了宋若声的鼻子上。
没过一会儿,宋若声就晕倒了。
随后,又出来了一个人,和傻大个一起把宋若声给带走了!
郊外的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车子在飞驰着。
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瘦且矮,一个壮且高。
赫然就是傻大个和矮猴子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