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尧知道云深去了那个酒吧,还和其中一个老家伙有来往的时候,该死的心都痛了这么久,毕竟暂时,他也没找到云深出轨的痕迹,所以一直在等云深解释。
可他刚刚对他的这个态度,不禁让季千尧本来强迫自己树立起来的乐观心态,顿时沉了下来。
待季千尧靠近,心脏不可控制地刺痛着,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两年,平淡中却蕴含着无数个点点滴滴,他想要淡然一点,却做不到,此时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如果今晚就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刻,那这次的分手,他给他留下的最后印象,肯定很差。
云深的呼吸近了,甚至他的脸上的汗毛偶尔都会剐蹭到他脸上的皮肤,那是令人窒息的难过。
温润的感觉落到了他的面颊,季千尧蓦地睁大了眼睛,气息不稳道。
“什么意思?我也是人,别仗着我对你好,你就这么玩弄我的感情!”
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这么亲近,却又这么遥远。
细细密密的疼,就跟雨点一样,砸下来的时候,让人清醒着,却又神志不清。
季千尧在煎熬地等待那个令他痛苦万分的答案,每一秒都是那么难熬。
“我怎么玩弄了?季千尧,你是白痴吗?你这大脑里是不是空无一物?我去那个酒吧只是为了执行任务,那边有点关于沈知心的事还没处理好。我云深也是大好青年,能看得上那种老家伙?家里的就够缠人了,还不够烦的么?”云深有些情绪地道。
季千尧眼睛蓦地发亮,“这么说,你没出轨?”
“废话!我要是对你没意思了,我会痛快地跟你直截了当地说,没必要骗你。”云深细细地摸了摸季千尧的后颈,“老季,你没发现你对我的占有欲越来越不正常了吗?这是一种病,得治。”
刚刚,云深分明亲了亲他的脸颊,这还不算,他旁若无人地拢住他的脖颈,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这么亲密的举动,两人在一起以来,这还是头一次。
其实云深有时候比季千尧要老练,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能保持一致,哪怕有几次生意场合,云深喝多了,回家之后也不过是睡得死气沉沉,任由季千尧再怎么暗示,他的口中都不会崩出任何让他欣喜的话语。
云深喝多的时候,只会一遍一遍地低声喃喃叫他的名字。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关他什么事?那天回程的时候,我跟主子谈过心,说过你的情况,也说了我的打算,主子也同意了。”
“什么打算?”季千尧问,问来问去,云深就是不把关键核心的事给说出来,他都怀疑他是故意这么使坏,好看到他着急的蠢样!
“我打算协助你开一家保镖公司。”云深说道。
“什么病?老子从来没得病!你别老是转移话题,给个痛快的,把话说清楚!”季千尧被他折磨地欲罢不能,逼到死胡同,马上就要爆粗口了!
“老季,同是男人,我知道你在事业这一块是有野心的,你并不甘心在家里当个煮夫,这也是人才的一种浪费,这不亚于暴殄天物。半个月前,我出差那次,确实出了点小情况……”
“什么情况?那老家伙对你……”季千尧恨得牙痒痒。
“保镖公司?媳妇,我……我没想到……你一直把我说的话,记在心里,我……”
激动之余,季千尧说的话就有些语无伦次。
“你什么?你在家待得越久,脑子越是生锈,跟你交流好好说一件事都有很大难度。我想过了,我们都是组织训练出来的,有这方面得天独厚的资源,你可以管理和训练教官一把带,要是以后发展的好了,以前我们那些退了的兄弟,也可以拉过来一起干。
季千尧怔住了,久久陷在这句话给他带来的触动之中。
很早以前,大概得有十年了吧,他跟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