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岳派禁地中,郭牧和姜妱早早从墓穴中走了出来,望着空中犹如火海一般,神色都惊愕不已。
颜惜凤引起的动静可谓不小,自然引起了郭牧和姜妱的注意,他们也就此认定必是颜惜凤来了。
在二人看来,颜惜凤的到来也就意味着他们马上可以出去了,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朝着他们想象中的那般发展。
他们久久等不到人来,而空中的火球也未曾散去,这似乎在说明颜惜凤还在与西岳派中的人对峙。
这让郭牧和姜妱难以理解,对颜惜凤而言,救出封雪晴才是重中之重,只要他收到封雪晴可能藏身在此的消息,必会尽快赶来。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似乎说明颜惜凤还没有收到封雪晴很可能被关在禁地的消息,这让郭牧和姜妱难以理解。
毕竟风一城是知道此事的,他为了姜妱,也为了平息颜惜凤的怒火,不可能隐瞒此事。
所以说,郭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再次产生了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而这一次的矛头似乎指向了风一城。
若说风一城也是幕后之人,郭牧难以置信。
正在郭牧疑惑不解之时,姜妱转而看向郭牧,问道:“牧哥哥,眼下的形势似乎有些不妙,我担心……”
“你担心颜惜凤会不顾一切,在西岳派大开杀戒?”郭牧猜测道。
姜妱点了一下头,“颜惜凤虽名为中州派的客座长老,可据我爹爹所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封雪晴,与中州派没有任何关系,这足以看出封雪晴在他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五大门派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现在搞出来的阵仗就足以看出这一点,我真怕事情持续发酵下去,西岳派将会有大量无辜之人丧失。”
听闻姜妱的话,以及看到她忧心忡忡的样子,郭牧看到姜妱心怀仁义的另一面。
她表面上活得很自我,可她内里,恐怕也存在一颗守护一方安宁的仁心。
郭牧回道:“妱儿,你的担心不无道理,眼下唯一破局的方法便是让颜惜凤知道雪晴被关在这里,且暂时是安全的。”
姜妱“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可不知为何,风一城似乎还未将封雪晴很可能被关在这里一事告知颜惜凤,我怀疑他遭遇到了什么变故,所以我们现在不能继续指望别人来救,只能自己设法出去,而且需得尽快出去,方能阻止这场劫难。”
郭牧也认可这一点,可为今之计,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离开这里。
想及此,郭牧叹了一口气,“妱儿,凭我们的实力,我们是出不去的,因为我们根本就破解不了这个阵法。”
不曾想,姜妱却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想到了解决之法,这让郭牧惊愕不已。
但见姜妱说道:“牧哥哥,我有一法,尚可一试!”
“什么方法?”
“无论何种阵法,皆是依赖能量而生,当某种力量超过阵法负荷的能量之时,便有可能使阵法发生破灭,如今困住我们的就是这阵法,只要阵法不再,我们就能轻易出去了。”
这确实是一个理论上可行的办法,可实际操作上就难了。
只因阵法所负荷的能量是极其庞大的,尤其像这种西岳派布置的强力阵法,寻常的力量根本不可能与之抗衡。
这就决定了破解阵法者,大多从阵眼入手,极少有人会选择与阵法硬碰硬。
正因如此,郭牧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考虑,如今听闻姜妱提及,郭牧当即反驳道:“不可,此阵法的能量过于庞大,修为高深如那太上长老,也仅仅只能破开一个口子,且只能坚持一时半会,凭我们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做到。”
然姜妱已经打定主意,神色坚定地说道:“牧哥哥,你忘了吗?我的体内还存在一股神秘的力量……”
还未待姜妱把话说完,郭牧就阻止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