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但也只是多看了他两眼,没有多问。不过杨启注意到他们的眼神都很凶煞,他闻了闻饭菜的香味,猜测应该是饿的。
火头军在军中的地位有些奇怪,说重要吧他们也一般不上阵,只有危难之时才会出动,但不重要吧这军中伙食都靠他们,吃得好不好还关乎士气。
午时正是火头军忙碌的时候,联军一日三顿饭可见待遇还是相当好的。
杨启进了火头军的营帐都没人理他,最多就是打量他几眼说一声不准偷吃罢了。
杨启翻了个白眼,趁人不注意就拿了一盘饭菜出来。
他又左右辨认了一下,闲庭漫步般向最大的那个营帐走去,就跟回自家大帐一样的。
联军大帐门口站着两个甲士,都一脸严肃,看到杨启端着饭菜走来,把长矛一横,冷冷地说道:“把饭菜放下,你可以走了。”
杨启笑着说道:“这次的菜还要加些佐料,我得告诉将军吃法才行。”
那两个甲士皱眉,刚想进去通报,就听里面传来的将军的声音:“放他进来吧。”
两个甲士当即不再多说,收回了长矛。
杨启走进帐中,见一个穿着黑色铁甲的中年人正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地图,上面标注着联军的部署。
杨启不认识这个将领,便把盘子放在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当着那个将领的面把毒药倒在了饭菜上,嘴中还笑着说道:“将军,这吃法是南疆特有的,您赶紧尝尝。”
那将领长得并不粗狂,相反还有点书卷气,他狐疑地看了杨启几眼,“我怎么没见过你?”
“哎呦,将军您这说的什么话,小的也第一次见您啊。”
将领看了眼被呈过来的饭菜,鼻子微动,“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儿?”
杨启把饭菜从托盘里端出来放在桌上,“小的刚才在林子里打了只兔子,宰杀的时候染上了血。”
将领看了眼那两碗菜,“兔子呢?”
“被我吃了。”
将领嘴角一抽,挥手让杨启退下。
杨启笑着行了一礼,瞄了几眼桌上的地图便走了。
只是他即将走出大帐的时候被喊住。
“等一下!”
“将军还有何事?”
“你这刚加的料怎么没味道?”
“哦,那玩意儿要吃进肚子里才能感觉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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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荼穿着件宽大的黑袍,在炽烈的阳光下尤为显眼。此时她正走在最前面,气鼓鼓地说道:“哼,还巡城司呢,连个冻梨子都没有!”
杨小央背着两截铁棍走在后边,天虽热,但他一点汗也没出,只是走路时要时不时哆嗦一下,那是因为魂魄的刺痛。
他手上撑着把厚实的黑伞罩在鞠夜阑头顶,实在是怕她被太阳晒死了,那死得也太憋屈。
李从文虽然剑意境界很高,但要说他没练过武也可以,所以走在太阳下的他额头已经微汗。
伞大得离谱,但李从文没有躲到伞下,杨小央问他为什么,李从文当时大笑道:“肆意沐浴阳光亦是件快事啊。”
杨小央希望他被热死的那一天也能这么说。
小荼东看看西看看,街道两边的摊位都被他看了个遍,走着走着便不知觉来到了城中一处还算偏僻的地方,这里人明显少了许多。
“呀,那边有茶铺,我要喝茶!”小荼突然兴奋地指着街边一个茶铺说道,她说完便跑了进去。
这间茶铺不大,也没什么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不过内里倒是很干净。
小荼走到茶铺内找了个位置坐下,便有一不知是掌柜还是小二的人迎了上来。
他是个中年汉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