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联军主将被厨子毒死了的缘故。”
赵启年的表情也凝固了片刻,缓缓坐回椅子上,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也算天助我义父了,呵呵呵......”
苏佳及干咳了一声,表情又恢复阴冷,“殿下,臣此来其实有他事禀报。”
“大人请讲。”
“臣估计三年之内八王叛乱便可平息,臣还请殿下早做打算,及时收回各路兵权,交由妥当之人掌管才是。”
赵启年听不出苏佳及的意思,笑着答道:“大人放心,过会儿我便去李相府上找李相商议。”
赵启年说完就见苏佳及冷哼一声,吓得他打了个哆嗦,又见苏佳及一拂袖,招呼都不打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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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荼不愧是小荼,就算大热天依旧食欲满满,蹦蹦跳跳走在最前,左看右看,李从文则紧跟在后面付账。
杨小央和鞠夜阑落在最后,一手拿着伞,一手抱着不少油纸包。
看着小荼跳起来时离地的高度越来越低,不禁劝道:“小荼,你快吃不下了,别吃了,咱们回去吧?”
这话其实听着怪怪的,但小荼听明白了。她低头看了眼隐在黑袍下的肚子,微微晃了晃腰,听出身体里确实已经没什么空隙了,不禁嘟起了嘴,“哼,一点都不痛快。”
杨小央不禁嘴角一抽。
那是,您要是痛快了,全鸣武的猪都不用喂了,排队吃您剩下的就行了。
众人回到巡城司的宅院时已是黄昏,杨小央深知小荼的脾性,在屋里把她身体里盛放食物的部件拆了下来,悄悄拿出去倒在了鸡圈里,洗净了才拿回去给小荼装上。
于是一个能吃的小荼又回来了。
小荼虽然看似嫌弃她这个饭量小的身体,其实宝贝得很,连睡觉都要裹上好几层被子,说是太久没身体,怕睡觉不老实翻到床下把身体砸坏了。
几人在街上买了不少吃食,于是便聚在一间屋内用那些应付一顿晚食,实在是江州城的巡城司太穷,用小荼的话来说就是吃得还没猪好。
巡城司虽穷,江州却不穷。桌上摆满了各种吃食,包子、面、糕,鸡鸭鱼肉也一点不缺。
只是杨小央打开那些油纸包,不禁勃然大怒。
“啊?谁家的包子,不是说好的四两吗?怎么就一只?”
“啊?这不是萝卜面吗?还说是长白山的黑萝卜,怎么给我整个白的?”
“啊?这好像是桂花糕吧?桂花呢?我信了那个老板的鬼话!”
“啊?这鸭子少个腿也就算了,我当你是瘸子,这只鸡的翅膀被谁咬了一口?啊?”
“还有更过分的,烤鱼怎么就给了个鱼头?你家鱼就长个头啊?”
杨小央指着一个个油纸包怒不可遏,不禁又拍着桌子喊道:“奸商!奸商啊!满城的奸商!我头一次见这么多奸商!”
他又想起了什么,一手指向李从文的鼻子,“你买东西的时候也不看看,什么东西都给人家往袋子里装啊!”
李从文一脸鄙视地摸了摸脸上的唾沫,“不就是缺斤少两吗?多大点事儿啊?”
他说完就蹭的一声拔出了剑,对着墙上一挥。
众人看向那面墙壁,仿佛有一阵清风吹过,卷走了几分暑气,又仿佛没有,也没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李从文见几人疑惑地看向自己,嘿嘿一笑,“我把他们的摊位给拆了。”
杨小央张大了嘴,“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这你都信?”李从文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杨小央当即猛地喘了几口气,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屋内真的起了一阵大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