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白背着容华英到了地面,容华英很久没有见到太阳,眼睛睁不开,趴在秦非白背上,不住地流泪,眼泪打湿了秦非白的衣服。
而梅莲和碧荷找乞丐来玷污容华英这件事,不希望府里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从地牢到西北小偏门的这片区域,下人和护卫都被支开。
秦非白沿着来时的路,眼眸警惕,脚步快而轻,很快就到了西北小偏门。
拉开门栓,往外看了一眼,秦非白正准备阻止容德明喊叫,却见容德明躺在围墙根儿下,呼呼大睡,呼噜打得震天响。
不远处一棵大树后,八字胡对着秦非白打了个手势。
秦非白点头,背着容华英出门,从外面把门关上,然后大步朝着八字胡所指的方向跑去。
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停了一辆马车。小郑坐在车夫的位置上,见秦非白回来,还背了个人,神色一喜“白老大,快上车!”
秦非白把容华英送进马车里,他也上去,小郑赶着车,朝着远离容府的方向走。
车里放了一身衣服,是八字胡给秦非白准备的,秦非白也不方便换,直接在外面套了一件外衣。
这边马车刚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容府大门外。
容府大门敞开,管家带着一队下人,恭敬地看着一个身材清瘦的男人下了马车。
这位,就是如今容家的家主,容德明,而他不过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容貌是不差的。
梅莲接到消息,心中咯噔一下!说是容德明入夜才能回来,怎么这么早?容华英那边,乞丐还关在地牢里呢!
“碧荷!”梅莲面色一沉,“你赶紧去地牢那边看看,把那个乞丐弄走!绝不能让老爷知道!”
碧荷脸色一白,小跑着出去了。
梅莲深吸一口气,又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妆容,迎出去,见到容德明的时候,就看他冷着脸。
“盼星星盼月亮,老爷可是回来了!”梅莲娇笑着,“这是谁惹了老爷生气?”
“华英那边,如何?问出什么了吗?”容德明张口就提起容华英。
梅莲眼神暗了暗,摇头叹气“姐姐死活不肯说。”
容德明冷哼了一声“这回去晏城,又白跑一趟!姓福那个老顽固,说他只认墨玉令牌,拿不出来,福家跟容家的生意合作,全部断掉!大头可是钱庄!虽然表面是福家的,但容家占了五成的股,没有令牌,一分钱都拿不着!”
梅莲心中一沉,笑得有些不太自然“老爷别生气,先好好歇着,再慢慢想办法。”
容德明推开梅莲,冷声说“我现在要去见她,你去歇着吧!”
梅莲神色一慌“老爷,明日再去吧!”
容德明眼眸一缩“趁我不在,你干了什么?”
梅莲嗫嚅着,还没想到该怎么说,容德明厉声说“若是坏了大事,我饶不了你!”话落,脚步匆匆地朝着地牢走去。
梅莲小跑着追上去,心中在想,若是容德明看到乞丐跟容华英在一处,肯定会雷霆大怒,到时候,她就一口咬定,是碧荷的主意……
结果进了地牢,就见碧荷神情呆滞,双手红肿,因为碰了门上秦非白洒的毒药粉。
而地牢里面,已经空了。
容德明不可置信地冲进去,捡起地上的锁链,厉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下一刻,容德明的手,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发热发疼发黑,让他心中一惊!
大夫匆忙进府,梅莲一口咬定是碧荷提议找乞丐来玷污容华英,以此逼迫她开口,而且是碧荷的亲哥找来的乞丐,她只是为了早日帮容德明问道孩子和墨玉令牌的下落,所以没有组织。
碧荷哭得泣不成声,为自己辩解。
结果容德明狠狠踹了碧荷几脚,碧荷的胎本来就不稳,当时就见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