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怎么看?”如果此人有真知灼见,我倒不妨将功劳让给他一小半。
波尔说“我听长官差遣。”一句话把问题推回给了我,我瞪了他一眼,他装作没看见。
我走上楼,一股焦味儿扑鼻而来,死者被整齐地“分开”,
弥尔塞提醒道“你的药水能增强你的感官。”
我立时醒悟,喝下奥丁之眼,房间里的细节增强了些,我看见杂乱的痕迹,指甲在地板上留下划痕,墙上略有破损,幸亏火被及时浇灭,否则什么线索都不会留下。
我说“这里曾有过打斗。”
游骑兵少尉拿来手电筒,照亮了屋子,细节呈现在我们眼中。弥尔塞说“打斗者有一方不正常。”
的确,从墙上的印记来看,一方是用的利器,但这利器像五根手指,在某些地方留下深深的口子。
另外,我还感到这屋子压抑得让人心底寒冷,肠胃发颤,又肮脏得让人恶心,这种厌恶感并非来源于那尸体,而是这屋子本身,像是被诅咒过一般。
那个波尔浑身哆嗦,不发一语,不久悄悄溜了。萨尔瓦多脸越来越白,他喊道“抱歉!”夺路而逃,跑到屋外,大口大口地呼吸,我和弥尔塞倒能忍耐。
弥尔塞说“是念刃保护着我们。”
我说“这屋子在侵蚀我们的意志?有人在这里布置了古怪的仪式?”
弥尔塞说“不对,你想想,这两人在这儿搏斗,尸体也分解地乱七八糟,那凶手怎会有闲情雅致布置什么仪式?他杀了人后,一把火烧了这地方,随后就逃了。”
他说得也不一定对,但至少比无头绪要强。
忽然间,我发现了更奇特的地方,我看少校的残躯,她的某些部分有针线的痕迹。
她身子断裂处都曾被针缝过。
难道她曾受过重伤,四肢被人用牢牢地缝合起来?
那为何她头颅的部分也是如此?
她整个人就像是散落的洋娃娃零件,一个个部件曾经用线固定在一块儿。
凶手用可怖的手段杀了她后,难道又试图将她拼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