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科洛夫是个狠角色,科洛夫是个刽子手,科洛夫阴魂不散,科洛夫从不放过任何人,我们逃脱十多年,他终于得知我们住在黑棺里。”
我问“我听说他和黑棺中的帮派做生意做的很大,所以他才能轻易混进来。”
索莱丝说“是,他是金州废土上一个强盗匪帮的首领,占据了很大的地盘,甚至连恶魔,他都有办法应付。他和血契帮的生意往来已经很久了。”
我说“你们的消息肯定是被血契帮走漏给他的。”
索莱丝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几乎不出门,除了泰之外,也避免和任何人接触,他们都说我是泰的‘瘟疫新娘’。因为我的缘故,泰也被大家疏远了,讨厌了,可泰始终不介意。”
我不敢相信那个泰是如何能忍耐索莱丝的,在我看来,她就像是浑身沾满鼻涕般惹人厌。我知道这念头错误至极,可就是挥之不去。
我问“泰为什么能不为所动?他是不是也被你做成了”
索莱丝显得有些愤怒,她说“没有,我绝不会对泰那么做,他甚至反复要求我将他也变成和我一样,因为他想承受我的苦,可我没答应。”
她又说“泰很特殊,就像是命中注定会来拯救我的人一样。他真正将我当做妻子那样对待。他会吻我,拥着我,让我在他怀中入睡,可现在”
我不想听,我不敢想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胆敢拥抱她,那画面让我浑身不自在。
同样,我也不愿听到那个废钟与丽塔是真爱的废话。
索莱丝恸哭不已,我心肠软了,说“节哀,现在重要的是找到科洛夫,还有废钟,我怀疑废钟去找科洛夫报仇了。”
索莱丝的瞳孔扩大,仿佛惊怒的猫,说道“我也打算这么做,可科洛夫绝不是我和废钟能对付得了的。”
我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而是将泰变成那样?”
索莱丝说“这是他手段最残忍的地方,是他惩罚叛徒的规矩,他会将你最亲密的人变成畸形尸,让它活生生咬死你。如果未能得逞,他才会亲自动手。”
我问“他不怕你逃走?”
索莱丝摇头说“他从不怕,因为他已经盯上我们,我们逃不掉了。”
我冷笑道“这一次他盘算错了,他以为这是在他的地盘里头?这里是黑棺,他是在挑战整个黑棺的权威。放心,我会请求增援,他别想逃得掉。”
索莱丝急道“增援?不!你不能这么做!我和废钟都是黑民,我们会被赶出去的。”
我安抚她,告诉她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在我心底,我认为把她和废钟驱逐出境没什么不好,因为他们的本质就是害虫,是核废料的残渣。可理智告诉我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根本不脏,我不能那么做。
我来到酒馆,弥尔塞已经到了,可并未见到萨尔瓦多。弥尔塞看我狼狈,大吃一惊,问“你遇上了什么?狼群吗?”
我说“更糟糕,是狮群。”又指着低头掩面的索莱丝说“索莱丝,这是弥尔塞,他是个最值得信赖的人。弥尔塞,这是索莱丝,她是个特殊证人。”
弥尔塞脸色犹豫,盯着索莱丝看,我只在他小时候见过这表情,那时他尿了床,看着床上的污渍又气又恼。
索莱丝并不伸手,抿嘴不语,弥尔塞手在剑柄上游移片刻,说“你好。”在椅子上坐下。
我用乏加耳机问道“萨尔瓦多!你听到吗?萨尔瓦多?”
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说“他听到了,但不能回答你。”
我和弥尔塞都认识到发生了何事,我保持镇定,问“科洛夫?”
科洛夫说“游骑兵?我没料到游骑兵的嗅觉如此灵敏,是索寞或者陶乐出卖了我?真是的,我真该处理得干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