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根本没空读那些条条框框,问“长官,什么流程?”
勒钢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总之有该死的流程。”
我们同时笑了,我就知道勒钢根本不在乎。
勒钢说“你击杀了科洛夫,虽然是大功一件,可并没有带回来任何可供受审之人,这未免美中不足。”
我说“索寞被证实和血契帮有关,而血契帮长期以来一直非法从事黑民运输,黑棺的安全设施漏洞百出,形同虚设。”说到这儿,我担心自己损坏了阿比老板与乏加的利益,于是点到为止。
勒钢说“我们会加大力度,打击黑民犯罪。然而我们动不了索寞,他是贵族,在低层可以做任何事,能约束他的唯有麦宗。”
弥尔塞问“任何事?难道他杀人放火也无法制裁他?”
勒钢说“当然,会有制裁的,我们会在长老院指控他,但那无疑会破坏黑棺政局的平衡。”他叹了口气,又说“而且,我们需要血契帮。”
我们齐声问道“什么?”
勒钢说“这是执政官的意思,我不便多问。”
弥尔塞说“你们不愿管理低层,所以培植那些不法之徒作为代理人?”
勒钢说“你们的汇报就到此为止吧,朗基努斯少校,萨尔瓦多上尉,还有弥尔塞先生,多谢你们,守护了游骑兵的尊严,我还有要事,我们就此别过。”
我很遗憾,没能一口气升至上校,可看在勒钢与我的交情份上,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且由于我被恶魔附体,不小心顺走了勒钢办公室的一些或许不那么值钱的小玩意儿,大家都是朋友,希望他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