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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象如果上世纪的女权主义者都是这幅模样,我们或许情愿被统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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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又开始造势“欢迎回来,先生们!女士们!嗜血的狂人们!这一位,是苦大仇深的惩戒天使,驰骋天空的死亡使者——自称赛拉弗!她又有个绰号,叫男性阉割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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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喊道“曾经有三十个强盗一个接一个压住了她,让她遍体鳞伤,让她受尽玩弄。但她将那些强盗一个接一个阉割,将他们的玩意儿串在一块儿,放在火上烤了吃。她感到美味,从此欲罢不能!对不对!赛拉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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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弗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她想杀了这主持人,因为他揭开了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伤疤,然而胜利近在眼前,她唯有强忍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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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认定了她不能拿他怎么样,他或许是为了节目效果,可其实对我们毫无尊重。他笑道“她惦记着唯一逃脱强盗的那玩意儿,还有她那幼小的、被当做人质的女儿。谁知道那孩子究竟怎么样了?是被杀了?还是被卖了?她唯有取胜,才能获悉!而她的对手,就是击败了女狮子的男权斗士——圣徒彼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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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我什么时候成为男权斗士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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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弗下巴拉长,将仇恨转移到我头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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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又说“圣徒彼得是个大胃王,他想要二十吨美味的食物,但他更想要吃掉被他杀死女人的身体!让我们为他欢呼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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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女人了?喂!喂!这算哪门子的男权?”但已经来不及了,观众大声为我欢呼鼓劲儿,掩盖了我的叫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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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喊声停歇,赛拉弗弯下腰,我调整心态,将她的过往,她的一切遗忘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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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谁,哪怕她是拉米亚,我今天都必须取胜。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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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然浮上高空,双翼一振,数十片羽毛落了下来。我被羽毛擦中,铁莲告破,被擦出了血痕,由于见血,观众获得了欢呼的许可,场边变得十分吵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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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释放羽毛,我双拳宛如握剑般合拢,发动弑神,一道宽厚的力道将所有羽毛击溃,又飞向她,她轻巧地绕了圈,我的念刃落空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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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升越高,升到五十米处,不断用羽毛射击,但并不盲目,她选择落点很精准,射速犹如超速机枪,我用铁莲抵挡,每一次都被打碎,我身上有几处划伤,鲜血渗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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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养成了习惯,一看到血,就激动的要命,吵得人头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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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的羽毛用不光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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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等她弹尽粮绝,她体内的恶魔说不定毛发浓密,多得用不完,就像索莱丝的长发一样。我应该按照既定的策略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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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入无痕状态,她忘了我,我忘了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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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仍能看见我,但这时他们不能发声,否则违反了a主人们的意志,后果严重。他们只是认为我突然发了呆,那个谁也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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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得我要走到某处,发动激流跳跃,随后解除无痕。但为什么这么做?我不清楚,我必须在无痕消失的一瞬间弄明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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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连招难度很高,我设想了好几遍,但愿能成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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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几步,垂直起跳,大约跳起了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