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进一步理解。
2017年,诺贝尔基金会将诺贝尔化学奖授予瑞士洛桑大学的杰克·豆布切特(jacquesduchet)、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乔基姆·弗兰克(joachifrank)和英国剑桥大学理查德·亨德森(richardhendern),表彰他们“研发出能确定溶液中生物分子高分辨率结构的冷冻电子显微镜”。
在这三名科学家的努力下,冷冻电镜应运而生。
科学家们能将生物分子“冻起来”,并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对它们进行观察。
长期以来,人们认为电子显微镜不适合观察生物分子,因为强大的电子束会破坏生物材料。
但是在1990年,查德·亨德森教授成功地使用电子显微镜显示蛋白质的三维图像,达到原子级分辨率。这一突破性成果证明了用电子显微镜进行生物分子成像的潜力。
乔基姆·弗兰克教授让这项技术变得有普遍应用价值。
在1975年到1986年之间,他研发出了一种图像处理方法,能通过分析和合并电子显微镜的模糊二维图像,揭示一个清晰的三维结构。
杰克·豆布切特教授将水添加到了电子显微镜中。
液态水在电子显微镜的真空环境下中蒸发,从而瓦解了生物分子。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杰克·豆布切特教授成功的把水进行了玻璃化——他把水冷却得如此迅速,以至于水可以在生物样本周围凝固。
这样一来,即使在真空环境中,生物分子也能保持其自然形状。
正因为科学家们前赴后继的努力,冷冻电镜技术才能在生物学领域得到大规模应用。
而庞学林所说的动态原子探针层析技术,无疑是继冷冻电镜之后的新一代显微观察技术。
按照原子探针层析技术的观测水平,他们甚至可以从原子层面观察到生物大分子的运动状况,这样的话,人类完全可以通过这一技术完成绝大多数生物大分子结构与功能的动态解析。
这比起当前冷冻电镜技术高出不知多少倍。
假如真的能够顺利搞出来,完全值得一个诺贝尔奖。
更不用说,这种设备搞出来之后,对生物学的推动作用。
“庞教授,我能和杨和平还有安德森·怀特他们见一见吗?我想和他们聊聊。”
“当然可以,正巧我还要和老杨他们聊一聊动态原子探针层析技术具体设计方案。”
庞学林笑了起来,说道“石教授,上我的车吧。”
一个多小时后,庞学林和石毅顺利抵达滨江东部的钱塘实验室,见到了杨和平和安德森·怀特。
四人寒暄片刻后,庞学林便开始向他们阐述起动态原子探针技术的相关技术实现路线。
石毅、杨和平、安德森·怀特他们也算第一次见到了庞学林的能耐。
以前外界关于庞学林的传说有很多,但在外人看来,总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对于庞学林的“天才”程度仅仅只有一个粗略的概念。
而今天,第一次与庞学林接触,他们便感觉到了庞学林非同凡响。
换做常人,这样一种全新概念的仪器设备,刚开始进行技术方案设计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需要一步步进行完善。
庞学林却不一样,他对动态at技术的理解程度完全超出了三人的预料,这项技术的每一个技术难点,每一个实现方案,有很多他们压根想不到,庞学林都事无巨细地向他们阐述了一遍。
而他们则一遍记录,一遍听庞学林讲解。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大学课堂一般。
等到最后方案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