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当初,他就问过谢长如了,谢长如当时就表示过根本不会喜欢自己的。
骆知笑着看面前的这两人,见谢长如真的是一小口粥的喂到林佑嘴边,倒是林佑这会,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呢,迟迟不张嘴。
“怎么不吃呢,你不是最喜欢吃姜和鸡蛋了嘛?”骆知好笑的看着。
林佑语噎“”前面说他不吃姜和鸡蛋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仿佛见了鬼似的。
这会儿倒是转变得挺快。
也罢,她高兴就好,自己吃什么有什么区别吗?
林佑张嘴咬下那口喂到自己嘴边的鸡蛋肠,细嚼慢咽,心想确实还是挺好吃的。
谢长如见林佑好像还挺喜欢吃的样子,不由笑了,又舀了一勺粥喂到林佑嘴边。
两人谁也没有意识到,这种喂食的举止,实在是过于亲密,毕竟,林佑伤的是眼睛,又是手,难道他还不能自己吃饭不成?
骆知看得是津津有味的,觉得自己要是再继续待下去,就真的是太没眼见力了。
她起身,拎起那袋贝音带过来的早餐,“你们先吃,我待会再过来。”
林佑眉头一蹙,连忙问,“你去哪?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他可不会认为骆知就是这么空手跑过来气一气贝音的,她没那么闲,也没有那么无聊。
真要有这时间,她恐怕是要和骆清河天天时时刻刻的粘在一起的。
骆知笑笑,“不急,等你吃饭了再说。”
说着,她出了病房,把病房门都给带上了。
到楼下的时候,见两个衣衫褴褛像是拾荒者的人,将手里的早餐放到两人面前,这才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骆清河发信息。
不远处,一辆车上,贝音盯着这一幕,气得牙痒痒。
不用猜,都能知道,骆知手里拎着的那袋早餐,肯定就是自己刚才带去给林佑的早餐。
她竟然就这么把自己的早餐送给了别人!
察觉到从贝音身上流露出来的敌意,车后座的季子慕冷眸瞥了一眼,寒意瘆人。
“别打你不该打的注意。”
语气没有半分感情,冷冽得仿佛能冻伤人。
贝音背脊一僵,一股寒意自下往上席卷身,“知道。”
这个季子慕看起来总是不动声色,可那些手段,以及他做过的事,正在做的事,都让她十分清楚,这个人,没有人招惹得起。
这种人,什么都有,不怕死,也不把人命当回事,捏死一个人,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甚至因为势力散步各方,受某些保护,总是能够逃脱某些制裁。
这个人,能够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可同时,也能把她从前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现有的一切都毁掉,甚至是她这个人。
贝音很怕季子慕。
季子慕对于骆知的在乎,更是她一直以来对骆知始终是又怒又厌又不敢言费原因。
她不怕骆知,不过是个家世好点的纨绔千金大小姐罢了,可她怕季子慕。
她想要活着,并且想要下半生衣食无忧的活着。
所以,她不能得罪季子慕。
季子慕透过车窗,看着那道身影,忙着别的事,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骆知了,他想和骆知说说话,可是他很清楚,恢复记忆的骆知,只怕是根本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
再想要得到骆知,只能是让骆知再失忆一次,让一切回到,回到骆知最先开始失忆的那会。
季子慕攥着袖口的手,只见都快陷进了血肉里。
无轮是研究还是骆知,两个,他都要。
努力了这么多年,断然没有放弃的可能。
现在,他在等,等一个时机,而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时机,很快就能到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