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雌蟾,可能就那位斗士的妻子,因为这个木雕取材于磷光蘑菇树,所以也发出粉色的磷光。
“想不到我这个靠夺舍别的生灵生出来的家伙,也会为了一个下等蟾蜍精的托付奔波至此……”史金瓜叹息一声,“可惜你的家人已经不知去向了,我只能把你托付的东西,你妻子的木雕当作真正的她,把你想说的话说给她听了,这样勉强也算是兑现了我的承诺,愿你的灵魂可以安息。”
他绕过一株稍大的悟道蕈,走到一张供桌前,将那个小木雕放到桌上,合掌拜了三拜道:“夫人,那位仁兄让我捎个话给你,当年他离开家乡,应征入伍,本想在圣蟾沼泽谋得一官半职,再衣锦还乡,没想到却遭人陷害,沦为奴隶,又成了斗士,自知万无生理,唯愿你和孩子能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孩子长大以后,务必嘱咐他们,千万不要再去圣蟾沼泽谋求发展,那等于是在拿命赌前途,还不如清贫一生……”
在他对着木雕像说话之时,屋里那几株悟道蕈忽然蠕动起来,当话接近说完之时,已经几乎是在跳动了,直到说完“生”字时,忽然有什么东西顶着那几株悟道蕈破土而出,史金瓜虽看不到那是什么东西,却也感受到了身后的异动。
而悬停在屋顶破洞之上的几人,却看清了那是什么,竟是六只蟾蜍精的头。
“史兄,小心身后!”司马承祯连忙大声提醒。
他话音刚落,史金瓜晃眼化成一道长虹,飞出屋顶破洞落到了街上。
这时六只头顶悟道蕈的蟾蜍精已经彻底破土而出,顶上的悟道蕈竟然是扎根于他们的头上,仿佛破开头颅长在外面的脑子,看起来十分可怖。
仍然悬停在屋顶破洞上空的几人见状,连忙向街上的史金瓜身边落去。
他们刚刚落地,六只蟾蜍精便撞破木屋墙壁,冲了出来,个头最大的一只身上的衣服和配饰虽已破烂不堪,却隐隐显得有些像那尊木雕像,其余五只小的应该是还未成年的蟾蜍精。
紧接着附近其它木屋的墙壁也纷纷被撞破,冲出大大小小许多头顶悟道蕈的蟾蜍精,将众人包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