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走了好不好,就在这里住几天嘛,这里也是晚晚的家,而且晚苑还有好多地方您没去呢,我也还有好多东西没给您看呢,晚苑附近我都熟得很,有好多好玩的地方还有好吃的,等明天我带您出去逛,等什么时候回南城了我们再走好不好?”
陆听晚这么一说,盛青远哪还能走了。
“是啊爷爷,就别走了,我让人把房间都给您准备好了,就在这里住吧,等明天我跟晚晚再带您四处逛一逛,晚晚其实还挺认床的。”陆延修帮着说。
认床?
陆听晚看向陆延修,那眼神在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认床?
连陆延修这个主人都这么说了,盛青远也不扭捏了,爽快地说“行,那不走了。”
“耶,爷爷真好~等晚上让陆延修陪您下棋,我记得爷爷您下棋可厉害了。”陆听晚高兴地说。
说到下棋,盛青远有些技痒了。
“延修会下棋嘛?”他问陆延修。
“会一点,棋艺不精,正好向爷爷您请教请教。”
“那太好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没下过棋了,阿域那孩子坐不住,不肯陪我下,每次找他都事多。”
“那一会儿吃完饭我陪爷爷下,爷爷想下哪种棋?我让人去准备。”
“围棋你会吗?”
“会一点。”
“那我们就下围棋。”
“好。”
洗手准备吃晚饭的时候,陆听晚问陆延修“你会下棋嘛?”
陆延修“不会也得会。”
“啊?不会啊?那早知道我不说下棋的事了,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
在陆听晚心里,陆延修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会的。
“从小到大你见我玩过这种技术活吗?”
“也是,就你这暴脾气能坐得住才怪,你就不适合玩这个,估计还不如江狱有耐心。”陆听晚嫌弃一句。
陆延修洗手的动作一顿,而后看向她。
“干嘛?”陆听晚问他。
陆延修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该死的胜负欲爆棚。
“拿姓江的跟我比?今晚让你好好认识一下你男人的能力。”
陆听晚抹了抹额头上被沾上的水。
“不行别勉强,大不了一会儿我帮你,小白教我下过围棋,我刚好会一点。”
“以后不许跟他玩,想学等我学会了我教你。”陆延修蛮横不讲理地说。
傍晚时分,皮都要洗掉三层的江狱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发梢上还挂着水珠。
他裸露在浴袍外的皮肤由原本的冷白色变成了淡红色,好几处地方搓得小血点都出来了,脖子几处被搓得深色的地方更是像过敏般严重。
江狱径直走到床头前,摁下了床头上方的一个黑色按钮。
“让人过来消毒。”
说完这一句,江狱出了房间,来到那间放满了红酒的房间。
推门的一刻,扑鼻的红酒味让他暴躁的心冷静了不少。
他来到吧台前,拿起桌上的酒瓶和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可脸色依旧不好看。
房门被敲响,阿棠捧着一样东西站在门口,看着房里的江狱。
“主子,东西都消过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