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茹姣听到他点了贺司琪的名,在他拒绝之前,忙说“不用了,不用了,这次我不会乱来的”。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贺司琪放下碗,起身走开,即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宋银土的话似的。
她就知道他会拒绝,但没有想到会完全假装没有听到,她的心窒息了一下,才明白,自已也在莫明的渴求着他的在乎,多么可笑与自相矛盾啊!
几个老人家倒也没看出什么来,宋银土可就尴尬了,本想好意的撮合他们的,没想到反而让他们谁也不理谁的隔的更远了。
“茹姣,那小子可能没有听到,我待会再去跟他说一声”他自圆其说道。
“真的不用了,其实我也是跟你开玩笑,这么热的天,谁笨的高兴去烤火呀,我还是陪孩子们玩吧”祈茹姣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兴致。
宋银土也不自在了,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祈茹姣慢条斯理的喝完了粥“银土大哥,你说后天会去我们那个城市送菜吧,到时我也要回去了,家人现在一定很担心我”。
“好!那就后天走,明天我带你去摘香瓜,你不是喜欢吃嘛,今天晚上要不要再去抓鱼?”宋银土热情的说道,想让她的心情好一些。
“不要了,那么多癞蛤蟆,我怕都怕死了”祈茹姣笑着拒绝。
回到了那里,她跟贺司琪就真的不会再往来了,因为他已经放手,不再对她有牵绊,而在这片美里的乡村中,所认清与萌发的东西,也因这现实而永远的都要被掩埋了。
她不能失落,不允许有失落的感觉,这会让她觉得自已是那么的卑鄙,蒙骗了他,也蒙骗了自已。
贺司琪在外面走了一圈,他知道后天会走,他也无法阻拦她,再将她囚禁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要的是心,不是一具躯壳。
纠结了这么久,曾试着放弃,从再次见到她之后又不能放弃了,到现在她要跟江承逸结婚,又到认清他对她究竟是怎样深的情感,再到被她断然推开拒绝,他无力了,真的无力了。
有些事情,他学不会也得要学,比如放手,比如不再去想她。
不甘到撕心他又怎样,将她愤怒的毁掉又能怎样,她扔然站在那里云淡风轻的对他说着我不爱你,她已是那么坦然轻松,困在痛苦里的他,哪怕是一个人发疯至死,还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爱的人才是的最强大的,祈茹姣,我又要用多少时间才可以不再爱你呢?!才可能心平气和到,偶尔相遇也不再心有所动呢!
差不多快中午了,他回来,特意在厨房外经过,朝着里面望了望,并没有看到她。
扭过头正要抬步走,跟从拐角过来的人撞个正着,祈茹姣直直的撞进他的怀里,双手摸到了他胸口,以及那开过刀的地方,那条伤疤好长。
这让她又想起,他曾经舍身救过自已,命悬一线的那次,想到现在这样子又狠狠伤了他,前仇旧恨,她也讨回来不少了,心里莫明的又是一阵的揪痛。
“麻烦你走路长点眼睛好不好,这么宽的路你非要跟我走一边”心乱如麻的她,忍不住冲他发起火来……
贺司琪没有说话,主动退开,把路让给她……
她的手离开他的胸膛,离开那道疤痕,手在空气中停顿了片刻,才缓缓的垂落,他无言的退让,她的火焰只能生生的吞回肚子中去,有种拳头打出去,打到空气上的感觉,他没有接招,这成了她一个人的无理取闹。
不自在抿抿唇,她从他身边快速的走过,一路疾步走到外面的院子里,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孩子玩的球,刚才她正是在后面阴凉的地方陪孩子们玩。
她的手里紧紧的拽着皮球,放到水龙头下洗干净,眼睛盯着这哗哗的水声,目光涣散着,她还真不习他的无所谓,尽然比狂妄的他还在来的让她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