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柏葳本来以为起码要忙一夜的,没想到两人只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就把小麦全都换了。
然后她就想走,炎柏葳跟上来“为什么能这么神奇?为什么袋子都能一样?”
唐时锦道“因为我是把袋子拿进去,麦子倒出来,然后把我的装进去,再移出来……”
炎柏葳沉吟道“原来如此。”
他问“还能做什么?”
“不知道,”唐时锦笑道“要不我把你放进去试试?”
炎柏葳道“可以吗?”
唐时锦都乐了“不知道诶,反正我进不去,我也不敢拿你试。回头找个死囚试试再说吧。”
炎柏葳缓缓点头,又问“那鱼可以吗?”
唐时锦道“鱼可以移出来,移不进去。”
其实是可以移进去的,但好像只能移小鱼苗,还没试过移大的。
炎柏葳又点了点头,唐时锦已经进了她的房间,扶着门道“还有事吗?”
炎柏葳“……”
他就这么看着她。
半晌,唐时锦点点头,就直接把门关了。
炎柏葳在门外严肃的道“锦儿,我又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何总是突然对我这么凶?我说要娶你,这不是人之常情吗?难道我装糊涂才好?就算你不愿意,也不用避我如蛇蝎吧,你倒是说一个道理出来……”
唐时锦脑补了一下他说“对我这么凶”时的委屈样子,有点被萌到。
但还是凭着霸总坚强的意志力,假装听不到,没有理他,就这么睡了。
炎柏葳一直听着她真的睡着了,真的不会给他开门了,这才无声的叹了口气,默默的离开了。
第二天上了路,唐时锦继续跟小少年玩口述美食,两人被一伙人围在中间,神采飞扬,笑语盈盈。
炎柏葳打发义字头的影卫,先把小麦送回去,短短的几句话,不知怎么的断了两次,心思全在她脆甜的声音上“……奶酿鱼就光那个汤,就要用鸡、鸭、肘子、骨头、火腿……一齐煨……”
他恍惚了一下。
他记得当年在半山腰的小屋里,她拿紫铜火锅给他做奶酿鱼,宠他宠的不行,说话都跟哄小孩儿似的。
义一低声问“主子?”
炎柏葳定了定神“就这样,送回去好生看着,与戚曜灵说,先不要种,等我们回去再说。”
义一道“是。”
一行人便络绎去了。
炎柏葳拨转马头,见那少年正笑容满面的看着她,纤长的羽睫挑起了一团阳光。
这应该是她最喜欢的样子吧。
他不敢去看唐时锦的表情,直接拨马过来,抓着她后心的衣裳,提到了马上,缰绳一放,泼刺刺跑出去一大段儿。
直到马儿冲势缓了,他才低头看她。
她也不挣扎,见他看她,就瞪了他一眼。
炎柏葳沉着声音道“我想过了,我不喜欢你跟任何人说话,不管男女老少,我全都不喜欢,我希望你能眼中心中,永远只有我一个,我希望你只对我一人好,只与我一人说话。”
唐时锦“……???”
所以?最义正辞严的表情,说着最无理取闹的话?
唐时锦道“那你也只对我一人好,只与我一人说话?”
炎柏葳道“我是男子,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瞧!观念上的雷点又来了。
唐时锦都无力了“难道我不需要做生意?我做生意不用跟人说话?别跟我说你养我,我不需要人养。”
她就想下马。
炎柏葳抓住她手臂,低声道“你说过会永远对我好的。”
“对啊!”唐时锦道“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我说了肯定会做到的!但是对你好和‘只’对你好,这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只对你好,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