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史飞的效忠,林墨没有觉得意外,但也没有接受史飞在此时的效忠,留下那么一句话后,就让息风与仇云驾车走了。
林墨的话让史飞原地愣了好一会儿,面带忧色,突然又仿若是想到了,面上带起了笑意,然后才上马车离去了。
分别史飞,不到一刻钟后,林墨的马车便停在了林府门口。
时近黄昏,正是林府下人们忙着四处掌灯的时候,在府门口张灯的下人,与值守看见林墨一行人下了马车,急忙行礼请安。
进了府,丁伯便迎了上来,说是晚膳已经在饭堂备好,早已经饿了的百里倾城拉着林墨的手,就去了饭堂用饭。
用过一顿美味的晚膳后,深夜已经降临了。
林墨与燕白鱼四女围坐在主屋内的一盆炭火前,闲话着家常,百里倾城如同一只小喵咪一般,依旧躺在林墨怀里,拍着小肚子。
“对了,夫君,妾身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收那史飞的飞钱啊?”
想起黄昏时,林墨收史飞飞钱的事,据夜者传回的消息,那个史飞可是个清廉的好官啊,燕白鱼心里觉得好奇,便问了一句。
林墨还未说话,百里倾城率先说话了,嘟着小嘴道“是啊,夫君,那个史飞好小气啊,才一张价值五十枚金叶的飞钱,都不够我买件首饰的,真是……,呜呜呜——”
百里倾城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林墨用手捂住了嘴。
林墨的另一只手亲昵的长孙忧音的秀发,看向白芷兰,笑问道“芷兰,你觉得夫君为什么要收那史飞的飞钱呢?”
白芷兰略微想了一下,微笑道“因为夫君你想要让史飞安心。”
“安心?”燕白鱼有些不解。
林墨给了白芷兰一个赞许的目光,点头解释道“是啊,为让他安心,史飞为官清廉,那五十枚金叶就是他的所有积蓄无疑了。”
说着,林墨看了一眼百里倾城,因为这句话就是说给百里倾城听的,然后又道“但我收下那张飞钱,却让他安下心来。”
收下飞钱,就代表着林墨接受了史飞的感谢,也变相的代表这墨宗一定会认真调教他的额日子,史青,让史青成材。
而收下这五十,算是林墨的一种保证,也算是安慰了史飞夫妇吧!
想通此中关键,燕白鱼豁然开朗,被松开嘴的百里倾城却是生起了好奇,一本正经的问道“那夫君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史飞的效忠呢?”
见百里倾城好不容易问了正儿八经的问题,林墨也不卖关子,当即笑道“傻丫头,其实夫君我已经接受史飞的效忠了。”
“哦,这是为何?”百里倾城与长孙忧音齐齐问了一句。
见林墨看向自己,燕白鱼略作思忖,然后道“夫君,你收下那张飞钱还有一层的含义就是接受史飞的效忠吧?”
“正是!”林墨点了点头。
“可夫君,那个史飞是后党之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未浸润过官场之道的长孙忧音,当即追问道,玉颊上带着忧色。
林墨摇了摇头,轻抚去长孙忧音玉颊上的担忧“忧音,史飞不仅为官清廉,为人更是刚正不阿,虽然也收礼,但也以各种理由还了回去,只因不加入一党作为靠山无法在官场上存活下去,不得已才加入了后党。”
“不得已才加入后党?”长孙忧音不解。
白芷兰斟好一杯安神热茶,依次递给林墨,以及燕白鱼三女,解释道“如今大乾分为荣后两党,若是不选择一方站位,早就被踢出朝局了。”
说着,白芷兰为自己斟了一杯,看了一眼林墨,巧笑倩兮道“只有咱们这位身份特殊的夫君才能在两党之间游走,而不被踢出朝局啊!”
长孙忧音虽然未浸润过官场之道,但在内宫中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