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很多地方都动过手术。”
她激动地攥住了我的手,“他肯定是阿知!飞机失事之后他受了重伤,但又治好了!当年他就是读医学院的!而且他也姓梁!你看他多像阿知啊,对不对?”
嗳?
我也不确定起来“等等……那你问他了吗?”
“没有,他坚持说没有这些事,说他是在欧洲长大的。”穆安安说到这里,眼里泛起了泪光,“他肯定是恨我,因为你害死了他爸爸。”
我说“我没做过那种事……”
穆安安伸手抹了抹眼泪,神情有些激动“你总是不承认。梁伯伯对咱们那么好,连妈妈都说他是一个真正的好人,难道他会污蔑你吗?”
“可是……”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梁伯伯误会了你。”穆安安皱起眉头,露出一脸厌烦,“那也是你的错!你明白吗?”
我问“为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说。
“为什么?”穆安安攥住了我的手,声音因为过度压抑而显出了喑哑,“因为梁伯伯当时下不来台了,他需要一个台阶!当时如果你承认是你乱动,那事情就可以暂时放一放,反正没人跟你一个小孩子计较。梁伯伯就不至于悲愤到跳楼了!不管怎么说,梁伯伯都是被你害死的!”
我没说话。
只觉得心口……好痛。
“当然,姐姐也不是想要怪你。”穆安安松开我的手,转而抚了抚我的手臂,“姐姐这么说,只是希望你能帮帮我,帮帮阿知。”
我问“你想我做什么?”
“那天有人打了阿知,我不知道是谁,他也不肯说。”穆安安说到这儿,目光中露出了阴冷,“不管是谁,这个人都罪无可恕。竟然把阿知打成那个样子,他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
她说着,握住了我的手臂“你帮帮我,查查是什么人?姐姐现在没这本事了,但你还有!”
我没法答应这事,便问“他的伤很严重吗?”
“非常严重。”穆安安说,“他胸口的骨头曾经接过,又被打断了……但他只躺了一天就说有要紧事。我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我跟踪他,却被记者反跟踪……那些该死的娱记总是缠着我。”
我问“现在新闻还很火热吗?”
穆安安先是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目光中露出了不屑“姐姐不在乎这些,他们骂我是潘金莲,无所谓。老家伙恨我,但他越恨我,我就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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