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王初喜又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但是陈潇一看就知道这烟萝锦耗费了王初喜极大的精力,他开口问道“这是给义父的礼物?”
闻言,陈潇却见王初喜点点头又摇摇头。只见王初喜笑嘻嘻的说道;“是要带去义父家里的,但却不是给义父的。给义父的那份礼物你得自己准备,这烟萝锦可是我要送给女眷们的。”
闻言,陈潇了然的点了点头。
前几天陈潇身份曝光的时候,王初喜还和他闹起了别扭,虽说陈潇向王初喜坦白了自己身份并向王初喜道了歉,王初喜虽然闹了些别扭,但她明白其中厉害,还是决定原谅了陈潇之前的隐瞒,甚至扮猪吃老虎的装傻占他便宜的事情了。
其实自己想想,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还是她占便宜的时候比较多一些,毕竟陈潇长得俊,那张脸但凡穿上了女装就没有京城中那些大家小姐什么事情了,但是一想到陈潇这个混蛋向她装可怜把她骗上床的时候,王初喜心里就对他又爱又恨。
看见了王初喜怨念的眼神,陈潇嘴角的笑意就怎么都掩饰不住。
第二天,王初喜就带着昨天刚刚织好的几匹烟萝锦和陈潇敲开了庆国公府的门。
庆国公一见到长大之后的陈潇,堂堂七尺男儿,眼泪就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像!真是太像了!好孩子,你长得简直和你爹爹一模一样。”
听到了庆国公的哭诉,陈潇的心里微微一动,他安抚的拍了拍庆国公的手,轻声问道“义父,可否给阿潇多讲讲爹爹的事情?”
闻言,王初喜微微一愣。难道当初公公的死另有隐情不成?
久经沙场,活了大半辈子的庆国公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引着陈潇和王初喜就往内院走去。刚一进到内院,陈潇便对着一个美妇人说道“义母,这是我娘子王氏王初喜。初来乍到,还请义母多多关照了。”
“那是自然。”那美妇人微微一笑,便温柔的牵着王初喜的手,心平气和的说道,“阿潇唤我一声义母,那边算是我的儿子了。你是他的夫人,那自然就是我的儿媳妇,日后无需客气,直接叫我一声母亲如何?”
面对国公夫人温柔的态度和写满了期盼的眼神,王初喜不忍心让国公夫人失望,张口便甜甜的叫了一声“母亲。”
这一声母亲,直直的把国公夫人的泪水都给叫了出来。国公夫人轻轻地拿着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带着几分悲伤的说道;好孩子,母亲知道你命苦,你和阿潇走到今天都不容易。日后,要是有什么是母亲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开口,啊?“
见国公夫人态度如此热忱,王初喜只得略有些腼腆的点了点头。
等到彻底进入了后院,见到了国公府的众位女眷,王初喜一一见过了众人,便让人将自己昨日才织好的烟萝锦分了下去,声音轻柔的说道“我是个粗人,不会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但是在绣艺之上我自认我还是有些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