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宝模样和善,因为方才做完鱼水之事,脸上还有未退的红潮,看在蝶儿眼里就更加平易近人了几分。
蝶儿在案前坐下后,有些拘谨地问,“这位妈妈,请问在你们这里做工一个月能挣多少银子啊。”
闻言,老宝立刻笑个不停,“你这丫头,还挺有趣,在我这啊,只要你伺候的好会的花样多,来一个客人就能保你捞这个数。”
说着,她伸出手比划了个数。
蝶儿顿时一惊,“这里的客人都这么大方吗,随便一出手就是几百两!”
老宝笑而不语。
蝶儿眼里顿时现了光亮,殷切地对老宝说“妈妈,我会做的活很多,做大锅饭浣洗衣裳还有整理卧房修剪花草……”
不等她说完,老宝就出声打断了她,“你说什么呢,这种活哪能让你去干?你且先去这过道里最里面那间厢房里梳洗打扮打扮吧,晚上咱楼里还有酒场子呢,我到时候找个富佬爷给你陪!”
蝶儿一听顿时愣了,怎么还要陪客?
她怔忪地问,“你这里不是酒楼吗?怎么还要陪客人?我是来做活的啊。”
老宝顿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不屑地摇扇子笑道“你既来我这做活就应该知道,我这做的都是送往迎来的生意,客人来了,你就得尽心将人伺候好了,不陪客我留你有什么用!”
蝶儿这才恍然大悟,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窑子,顿时起身摆手。
“我……我不知道你这楼是这种地方,打搅了,我不来这做活了……”
“想走?”老宝顿时不乐意了,冲着外面大喊,“快进来给我把这个丫头逮起来押下去,进了我花柳楼的门还想走?没门!”
况且这丫头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漂亮水嫩不说,眉眼还带着异域风情,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种好货跑了。
蝶儿饶是会些简单的防身拳脚,在两个打架如家常便饭的武夫面前也占不到半点便宜,打到最后硬是被劈了一掌昏了过去,而后被绑进了厢房里。
侯府。
王初喜看完糟心的账本子之后眼见还有半个时辰就要用晚膳了,便对着一侧头也不抬地喊道“蝶儿,今晚上让厨房做卤味吃可好?”
说完半天之后没得到回应。
王初喜这才发现蝶儿早已没在榻上看书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出门问了问下人,下人都说没看见蝶儿小姐。
王初喜这才心中隐隐有了不对劲的感觉,去前厅找了萧若言。
而萧若言正在书房里同前来拜访的大相公商议正事,她也不便打搅,转身欲走时,向天从书房里出来了,看见她急匆匆的身影问了一句。
“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王初喜皱着眉沉声道“蝶儿不见了,只是我看个账本的功夫就不知她跑去了哪里,院子里洒扫的看门的也都说没见着,怕不是出了门找不到回来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