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在高尔夫球场见到了皇甫思松。
相互客气地寒暄了下,便开始休闲地打球。
萧安景没有参与,坐在有遮阳伞的地方喝着饮料,看看路过的美女。
皇甫思松和天翼都将憋着股怒火,宣泄在球杆上,看似没有输赢心,但都要赢过对方。
第一局天翼漂亮的一杆进洞,赢了皇甫思松。
皇甫思松收起球杆,笑道:“看来我毕竟老了,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您的球技也不差,只是您忘了欲速则不达,让我钻了漏洞而已。”天翼也面带微笑谦虚地道。
皇甫思松嘴上依然夸他道:“后生可畏。不行了,我打不动了,不如歇会。”
天翼无所谓地说:“好啊。”
他们坐到安景边上,安景看向皇甫思松,嬉笑道:“皇总,您选得这个位置不错,美女好多。”
“秦总和萧总真有意思,两人倒是挺互补。”皇甫思松现在知道翱翔为什么会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做大做强了。
秦天翼和萧安景都看似漫不经心,其实都很沉得住气,说话做事间把四两拨千斤用得炉火纯青。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尤其是秦天翼和调查过的资料上差不离,做事冷静又果断,如果放任这样的对手越来越强大,那只会对皇甫集团造成更大的威胁。
安景笑说:“过奖了,我一切都看秦总的,不过是他的跟班。”
皇甫思松含笑看向秦天翼,言归正传道:“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请讲。”天翼心知他想说什么。
“我让人查过,在警察面前咬着我弟弟不放的,是你太太的哥哥吧。请你和他说声,这事原本就和我弟弟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有和赵建华私下来往过,那是为了集团大厦施工上的一点事,绝对不会参与赵建华那些违法的事。”
天翼装糊涂说:“这个我完全相信您和您弟弟,可我那大舅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被赵建华害死的是他太太的父亲,等我回去后再找他来仔细问问。”
“有劳秦总。”
“没事,举手之劳。”天翼看着他说,“今天难得有机会能见到您,我也有事相求。”
“哦,只管说吧。”
“最近我们集团想买下个工厂,但资金方面有些困难,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下资金上的问题。当然等我们这个项目有了回报,也会按规矩给您分红……”
“这个简单,你们直接找银行贷款就好了。”
“可澜城的银行最近不知是怎么了,对我们的贷款都审批不过。我们也只有找您这样的金融大集团借些资金周转。”
皇甫思松哈哈大笑起来,说:“秦总太高看我们了,别看我们是以金融为主的集团,但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没什么能灵活支配的资金。你看这样,我和几家银行比较熟,这就和他们的贷款部说一声,会给你们集团放款的。”
天翼皮笑肉不笑,很客气地道:“那我就先多谢您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不如再来玩一局。”皇甫思松把这话题一带而过,还是笑容满面的,可心底对秦天翼早已是怒火中烧。
没过两天,有两三家银行都通过了翱翔的贷款,资金问题就解决了。
天翼把安景找来办公室,让他看一看先前拟好的收购谢氏以前玻璃厂的方案。
安景快速地翻看了一遍,说:“这家玻璃厂早就经营不善,盲目扩大生产,年年都在亏损。我们把它收购过来能做什么?”
“我分析过了,先前这家工厂生产都是很普通的玻璃产品,毫无市场竞争力。等我们收购后就改造成专做防爆防弹玻璃的工厂,据我了解这类玻璃产品在全球都是很畅销的。”
“对啊,现在好多大型汽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