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座位和几根绳子的滑索,难度还带层层升级的。
关键是,索道之间相隔太远,这次是没法牵安安的手了。
工作人员一边帮两人既绳扣一边嘱咐“出去后抓紧上面的绳子,腿尽量伸直。”
沈亦泽紧张兮兮地问“腿不伸直会怎样?会掉下去吗?”
这滑索足有70米高,掉下去岂不完蛋?
工作人员失笑道“不会,腿伸直拍出来好看些,你见过冷冻库里那些被吊起来的死猪吗?腿不伸直拍出来大概就那个效果……”
这比喻,沈亦泽听了想打人。
杨九安知道他害怕,安抚他说“这个其实没有玻璃栈桥恐怖,跟坐滑梯差不多,很轻松的。”
系好绳扣,随着“三二一”的倒计时归零,两人同时“飞”离始发台。
沈亦泽紧紧抓住缆绳,风从耳旁呼啸而过。
他本以为会很惊悚,但确如安安所说,论恐怖程度,远不如玻璃栈桥,尤其是搭乘另一索道的安安时不时发出“呜——”的长呼,听着十分解压。
他知道安安是故意“呜”给他听的,提示他她就在身边。
扭头看她,却见她身体后仰,双脚平伸,双臂张开,俨然一副自由翱翔的姿态。
这个丫头,胆子真大!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对他甜甜一笑,大声说“你也试试!”
他没有吭声,只是使劲摇头。
600多米的滑索,看似很长,实则很短,两三分钟便即滑至地面。
“怎么样,是不是还好?”
解开绳扣后,杨九安问。
滑行时不发一言,回到地面的沈亦泽立刻嘚瑟起来,以不屑一顾的口吻说“不过如此!”
杨九安“啧”一声“那我们再坐一次?”
“今天就算了,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