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倒是开心,能够与千年前的前辈共事,法术之学也讲究因地制宜,所说纸上谈兵说得好,却也需要一点点的试行,慢慢的改,慢慢地变,所谓急于求成,就是犯了众怒,早晚都得死的。这点安景倒是很清楚,商鞅的下场不就在前面摆着吗。安景虽为皇家女,可若是犯了众怒,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定然也不会有什么命运的优待的。
“那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安景接过了荀清的玉牌子,他认真的看了看,这个玉牌子的玉倒是有些许的独特,倒是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算了,往日在想吧。
之后的稷下学宫都是平平的,没有什么热闹的气氛了,可以说这届稷下学宫的比试,倒是让安洛国的皇女安景独得了一份,倒是令人艳羡,不过她的自身才学以及皇女的身份就摆在那里,倒是也没有什么人有什么不满或是嫉妒或是愤恨地言论。
而之后倒一直都是平平的,直到一位阴阳家的男子出场,那位男子穿着紫色的衣裳,脸上被轻纱蒙住了眼,带着些许的神秘感,手中还拿着一个司盘,倒是显得极为庄重。一般占星卜卦者皆为女性居多,但是还有另一种人的身份为圣子,圣子则是专司星象一事的处子之人,经由天人所选,而成为了人与神沟通的桥梁,可是若说有多准确,倒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那男子缓缓地走上前,稷下学宫内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说话地话语,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紫色衣服地男子,那个男子长得极美,但是却不会让人有想要亵渎的心,颇有些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味了。
随后跟着那位男子的是两位小侍,两位小侍低头不语,默默地用两只手拖着那名男子长长的裙摆。
安景看了看这男子的裙摆应该有十米之长吧,真的不会踩着踩着就把自己给绊倒了吗,安景表示极为怀疑。
后面还有极为男子,端着不同的精致的雕花盘子走了进来。
众人都不自觉让出了位置,将一条通道给让了出来,那男子径直顺着那条道路径直走到了稷下学宫的深处。
那个地方处处是黑暗,被夜明珠一点点点缀成各个星象的样子,陈列起来黑暗中又透着光,如同深夜的星空一般点缀了整个屋子,使得这个屋子带着些许的神秘感。
安景倒是有些许的好奇,这究竟是何人,论起察言观色,李之焕说实话真不是盖的,“殿下,此人名唤连星恒,是阴阳家的弟子,已经好多年在参悟天下大势了,倒是不曾出关,如今倒是第一回出关,便遇上了稷下学宫的比试大典,怕是也是一展以示威于天下了。”
安景听着李之焕的话,倒是内心明了,不过是来虚张声势了,毕竟安景才不信这些神啊鬼的,若是有神灵,何来好人枉死,坏人遗留千年。若有神灵,又如何能够不怜悯众生之苦,各个惨死非命。
安景虽觉得个人皆有运势,但是却也不觉得是凡夫俗子能够窥探的先机。
那男子静静地坐在案台一侧,将各项物拾一件件地整齐陈列在那案前,一点点净手,焚香,直到时间到了午夜的子时之时,他才准备好了,测算起了他那司盘。
虽说这时辰倒是等了很久,不过众人倒是一点儿不耐烦都没有,都是静默地等着,生怕惊扰了连星恒的测算。
只听天空之中,轰隆一声,外面的春雷响彻了整个稷下学宫,倒是让大家都下了一跳,许多稷下学宫的学子,激动地跪了下来,嘴里轻声的念念道,“神灵莫怪,神灵莫怪。”
许多稷下学宫的学子吓得心眼儿子都快崩了出来,外面的雨“刷刷刷——”得落了下来,溅得劈里啪啦得响。
众人看向连星恒得眼神更加得神了,可是安景却是想到,这人不一定是个玄学得高手,但一定是个故弄玄虚的高手,这雷雨天气都算的极为到位。倒是行军布阵之时测算方位,行雨,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