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超解除变身术,从地下走出来。
外面的阳光有些耀眼,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仿佛在涤荡黄超身上的黑暗情绪。
收拾完刘东成,该轮到秦淮茹这一家子了。
黄超又恢复了没什么存在感的大雕哥这一身份,找了个一起在食堂打饭机会,他往秦淮茹身上打了一道真气进去。
这一道特制的真气会跑到丹田那里的小肠细胞里,引导一部分细胞进行恶性增殖,也就是癌症了。
这癌症完全不致命,扩不扩散完全取决于还有没有后续的真气输入,但能很好的模拟出肠癌的症状。
当天下午,在车间做工的秦淮茹突然感觉到肚子一阵绞痛,接着脸色苍白的痛昏了过去。
工友们赶紧把秦淮茹送到了工厂医务室,接着又转到了医院。
医院同样束手无策,只能做了一些简单应对,输了几瓶葡萄糖,给了几颗止痛药,也打了两针青霉素试试。
就这么治了两天,秦淮茹依然是一点也不见好转,昏迷的时间反而还更多了。
这一变故,让秦淮茹这个本不宽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1965年开始,为了避免浪费,医疗政策调整,公费医疗和劳保医疗都降低了额度,挂号费治疗费等等费用,患者都得自己承担一部分了。
秦淮茹作为第三轧钢厂的车工,走的是劳保医疗,国家还是承担了很大一部分。但就算是剩下的那部分也要34块5毛之多。
“大夫,怎么要这么多钱啊!”张氏哭丧着脸,焦急又愤怒的问道:
“治了这么多天,我儿媳妇这也没见好转啊,怎么能要这么多钱!”
“老太太,你家的这个病人得的多半是癌症,痛得昏倒在地,醒来还直叫唤,这么痛,要么是肠癌要么是胰腺癌,每天光是止痛药就要吃6次,这就是十多块钱了。再加上床位费、输液费这些常规的,国家给报销一些,剩下34块5你们自己出已经很便宜了”,医生也很无奈的说道:
“老太太,你快去把欠的费用交了,我们医院才能接着用药。”
“我没钱,我不交”,张氏其实是有钱的,秦淮茹自打接她儿子的班去工作开始,每个月都给张氏三块钱存着:
“大夫,你给个准话,我儿媳妇她还有救吗?”
“就看她自己能不能挺过去了...”
张氏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这是没救了的意思,既然都没救了,那还呆在医院干什么,浪费钱!
张氏当即就转身出了医生的办公室。
来到病房,把秦淮茹给摇醒:
“淮茹,快醒醒,快点。”
“妈...医生怎么说...我这病...很严重吗?”
张氏看着秦淮茹那毫无血色憔悴不堪的脸,心里莫名感到一股愧疚感,到嘴边儿的话说不出口了,磕巴了两下才撒谎道:
“不...不严重,大夫说回家静养两天就好了。”
“真...真的吗?”秦淮茹感觉到肚子又一阵绞痛,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我这病...真...真的没事吗?”
“真没事儿,人大夫亲口跟我说的,那还能有假。”
“那妈,大夫说我这是什么病啊?”
“啊?是...胃...胃病,就是你平时吃得太少了,胃出毛病了,得养养。回去我给你熬粥喝,咱养胃。”
“好,谢谢妈。那咱们走吧”,秦淮茹强撑着穿衣服起床下地,被张氏扶着慢慢的往外走:
“对了,妈,孩子们没事儿吧这两天。”
“孩子们都好,棒梗和小当上学去了,槐花在你一大妈家。”
“谢谢妈您这几天照顾我,辛苦了。”
张氏听到这里,眼睛酸酸的,忍不住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