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
大夫摇头:“吃点药就好。”
之后留了药方,便要离开,却被侍卫叫停了下来。
侍卫开始搜查大夫的药箱,里面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瞧出大夫有点紧张,又去搜查大夫的全身,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但侍卫并没有收获,收了手后,让人离开。
等马车扬长而去,只见在马车的后窗处,丢出一样东西,大夫立即跑上前拾起。
只见一张布帛,上面有鲜血所书写的字迹,布帛包裹着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簪,看上去价值不菲。
而这布帛,一看便知是在衣衫上撕下的......
大夫贪婪的将翠绿玉簪收了,刚准备走人,肩膀却是被人拍了一下,他身子瞬间僵硬,惊恐的转身去看......
在马车上的倪月杉疲惫地手撑着额头,好似十分虚弱,她为了传信出去,用簪子划破了胳膊,故意染红了裙子,还写了血信,希望那大夫是个遵守约定之人,帮她传信出去。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一处府宅,倪月杉下了马车,抬首看去,此处地段偏僻,加上宅子有点小气,并不是大手笔,将她安置此处,是掩人耳目吧。
倪月杉被推着往府内走去,倪月杉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她转眸朝身后看去,那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肃杀而又冰寒至极。
被她瞟的侍卫,忍不住身子一抖,脚底蹿起一股寒意,被他强压了下去,怒道:“瞪什么瞪,还不进去?”
“你这般粗鲁,若是让皇上知晓,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皇孙的面子上,狠狠的责罚你?”
倪月杉的话,让对方诧异了又诧异。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倪月杉只嘲讽的冷笑一声,转身朝府宅内走去。
对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知晓究竟是哪里露馅了,竟然让倪月杉发现了。
倪月杉走入了府宅内,开口提议:“还请让皇上早早提见我,我还能早些见到太子。”
跟在后面的侍卫,再次一愕,惊讶倪月杉的聪明,但他并未搭腔,叮嘱下人:“将她看牢了!”
之后转身大跨步的离开,显然是去禀报去了。
冬日的夜晚来的相较早了许多,不过刚用晚膳,已经天黑了。
倪月杉关了房门,准备好好休息休息。
这些天在马车上,吃喝拉撒,对于她一个孕妇来说,太痛苦了。
半夜时,还在睡梦之中,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倪月杉出了一身冷汗,在睡梦中醒了过来。
等她打开房门,就见一个男子,坐在屋顶上,手中甩着一块白色的布帛,布帛上斑斑血迹,写着讯息。
倪月杉眯着眼睛,她收回了视线,四下打量,原本在院子中看守她的士兵们,此时倒在地上,迎面而来的只有一阵阵血腥味。
倪月杉好奇的询问:“你是谁?”
对方坐在屋顶上,一副懒散的模样,他收了手中布帛,飞身落下。
“你不是送了血书?你说我是谁?”
他在黑夜中,朝着倪月杉缓步走近,只是那声音莫名觉得熟悉。
倪月杉警惕的看着那抹身影:“你根本就不是凌家人!凌家就算愿意搭救我,却也不会,这般直接杀进来!你究竟是谁?”
对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却很磁性好听。
这声音让倪月杉感觉到心惊。
“你是......”
倪月杉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他在夜幕中走到她的身前停下来了,只是他戴着面具,那伟岸的身形,让倪月杉莫名熟悉感加深。
瞧出倪月杉很是吃惊,对方无奈道:“猜出来了,可以不说出来,当然你可以跟我走。”
他伸出手,放在倪月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