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怎么了,我的悦儿,你咋还哭上了?”
“那,那男人简直就是欺负人!”
老鸨一脸疑惑:“究竟是咋了?成了还是没成?那人断袖之癖,你不是知道的吗?受打击了?”
倪月杉和景玉宸对视一眼,这不是花魁的声音么?
之后,二人朝房门走去,打开了房门,看见的正是默默抹泪的人儿......
殳佳悦看见是倪月杉和景玉宸出来,立即一脸羞愤:“以后这种奇奇怪怪的人,还是不要带到了这种地方来,简直就是污人耳朵,两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就,就......”
说到后面有些尴尬的,掩面就跑走。
倪月杉错愕的看着殳佳悦跑开的身影,两个男人?
身为男人的景玉宸就在这里,哪里来的男人?
说的是女扮男装的肖楚儿吧?
倪月杉的眼神逐渐怪异了起来,之后看向景玉宸:“咳咳,该不会是肖楚儿被吃了吧?”
然后,倪月杉快速朝邹阳曜所在房间跑去,景玉宸本要跟上,却被老鸨拉住:“喂,公子,悦儿心灵受到创伤,你要多加钱!”
景玉宸略有不耐,在老鸨的手中多拍了一些银两。
倪月杉匆匆赶到时,房间十分安静,然后在地上丢下了两件外衫......
床幔低垂着,里面什么情况她也不知晓。
只是那其中一件外衫,倪月杉认识,是肖楚儿的。
倪月杉瞪了瞪眼睛,开口询问:“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快速跟来的景玉宸,一下捂住了倪月杉的眼睛,拖着往外走。
“非礼勿视......”
刚刚殳佳悦的描述,以及现在这场景的幻想,倪月杉咋就这么纯洁,这么可爱呢?
竟然还问究竟什么情况,应当掩面跑开,嘟囔一句“羞死人了”......
倪月杉被莫名其妙拖走,此时在床榻上的肖楚儿瞪着双眼看着邹阳曜。
“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她也以为邹阳曜色心大起,敢对她做什么。
但没想到只是单纯丢掉了她的外衫在外面,然后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僵硬的待在床榻上。
邹阳曜垂下眸子,神色间满是怅然:“让月杉少操一点心吧,这也算为我男人尊严,所做的一点努力。”
让自己心爱女人,得知他是个无能的太监,虽然是倪月杉和景玉宸所为,但现在倪月杉不排斥,不抗拒让他复原,邹阳曜就觉得,他应当在倪月杉面前,保持从前的男人气魄,而非想到他,便联想到太监......
肖楚儿嗤笑一声,“你的内心戏真多!”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肖楚儿和邹阳曜在房间内才走了出来。
此刻的花楼,不少人早已经离开,所以大厅早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喧嚣,变的极其安静......
楼梯上,传来了邹阳曜的一声咳嗽声,倪月杉和景玉宸皆转眸看去。
只见肖楚儿默默跟在邹阳曜的身后,二人不言不语,神色略有点微妙?
倪月杉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肖楚儿身边,小声的询问:“他有没有欺负你啊?”
肖楚儿抬首朝倪月杉看去,然后摇头:“我没事。”
倪月杉狐疑的打量了一下肖楚儿:“怎么会没事,人家花魁都在房间里,羞愤的跑出来了,说你们两个男人,当着她的面,怎么怎么的......”
肖楚儿手掌拍在倪月杉的手背上:“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失落,失落自己少了一个难医的病人,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用奇特又高深的法子,治疗好邹阳曜这种太监!”
“可却发现,有些人,早早好转了,我就......略有失落了......”
倪月杉错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