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为我家相爷奔走,寻找线索给相爷洗刷冤屈。”
“可你爹还有你爷爷竟然现在去了天牢审问相爷,谁不知道在天牢的犯人,不管是谁,只要不招认,就会被用刑,真是白救你了!”
邰半雪错愕无比:“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既然你现在得救了,那就报恩吧,跟我去天牢!”
邰半雪讶异的看着邹阳曜:“你没开玩笑吧?我一个女人,我能做什么?就算我为相爷求情,可我爷爷还有爹,也不会按照我说的做啊!”
邹阳曜已经上前来拉邰半雪:“你放心,我自有法子。”
邰半雪想拒绝,但没有机会,因为他已经不客气的拉着她,出了房门。
邰半雪的脸颊烧红,颇为羞涩的抬首朝邹阳曜看去,邹阳曜紧抿着唇,没有去看她,带着她已经飞上了屋顶。
而倪月杉已经派人去带易文轩来,之后重新走回了天牢内,见倪月杉回来的这么快,邵乐成打着哈欠:“摄政王妃,你究竟在卖什么关子,直接说出他人的身份不就行了,你还怕我们这些人不相信你的话吗?”
倪月杉笑了一声:“我还真怕,你们不相信我的话!”
她在倪高飞身边站定,开口询问:“爹,刚刚他们有没有要对你动刑的想法?”
倪高飞摇头。
倪月杉这才一副满意的表情:“我觉得,审问我爹,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爹,没有做过的事情,是不会承认的,你们倒不如利用审问的时间去查查其他线索。”
听着倪月杉啰嗦,邵乐成等人只不耐的听着,准备等易文轩被带到,然后,再审问。
等易文轩被带来后,邵乐成立即质问道:“说,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易文轩被推着往地上跪下,他拧着眉,没有开口。
邵乐成立即瞪了瞪眼睛:“小小贱民,见到本王以及二位大人在这里不行礼也就算了,面对本王的问话还这么爱答不理,简直是皮痒了!”
说着对外扬声道:“来人,拿鞭子来!”
很快有鞭子被拿了过来,呈给邵乐成。
邵乐成伸手接过,狠狠一鞭子抽下,易文轩皱着眉,默默受着,鞭子落的多了,倪月杉才啧啧两声,开口:“亲王,你可知道,你打的是谁的人?”
邵乐成一副不悦的表情:“能是谁家,不是相府吗?”
倪月杉嘲讽一般说:“还真不算相府的人,你不如亲口问问他,究竟是由谁举荐到相府的......”
听到举荐二字,在场的人便明白,这位易文轩是从别人家到了相府。
那个别人家是谁?让倪月杉这般故弄玄虚?
见易文轩没吭声,邵乐成有些不耐的问向倪月杉:“你快点说,痛快点!”
“也没有谁,你刚刚打的不过是苗家的人,当初他在苗家表现极好,相府缺管事的,所以将人在苗家调来了。”
“如果他是图梵的奸细,只能说这奸细是由苗府送到相府的,这苗家当初什么居心啊?送图梵奸细到相府?”
“这次这奸细掳走了勾琼到相府,然后故意被你的人撞见,这是......多么歹毒的心思?离间相府的同时,等同离间了你,相府和摄政王府三家!”
倪月杉的话惊讶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几人还在诧异当中,在天牢外,有狱卒匆匆走来,然后禀报:“亲王,两位大人,邰小姐求见!”
二人皆是一脸讶异,邰尚书随即不悦道:“正在办案,她来做什么?叫人回去!”
那狱卒一脸为难:“可是邰小姐说,有很重要的相府一案线索,要向亲王还有两位大人禀报!”
二人显然皆是疑惑,不知晓,邰半雪能有什么事情要禀报?
邰尚书不悦的开口:“她一个女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