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的这番话,让袁朵朵的一颗心直接凉到了脚底板。
说真的,她已经很努力的在改变她跟白默之间相处方式了;可以说是在用自己的热脸主动的去贴他白默的冷股!
可他白默又是什么态度啊?
她在他的口中,竟然成了‘某些心怀不轨’的女人?
竟然让一个早教老师看着她这个妻子?他两个女儿的妈咪?
在他白默心目中,不如两个女儿她袁朵朵也认;可现在竟然连一个早教老师也不如了!
不但不如,而且还是一个早教老师看着豆豆和芽芽,以防她这个妈咪偷走她们?
他白默是几个意思啊?
“妈咪手疼疼疼”
太过激动和气愤的袁朵朵,不自控的就在牵着豆豆和芽芽的双手上加上了力道。
“芽芽痛痛痛痛痛”
豆豆和芽芽的小手,被无意识的袁朵朵捏疼得嗷嗷直叫。
是真疼!
因为袁朵朵的双手要比平常人的握力更强劲;这样才能让她在跳钢管舞时不至于从钢管上滑下来。
刚刚都要准备离开的白默,在听到两个女儿的嗷嗷直叫声时,立刻护犊子的冲了过来。
“袁朵朵,你又在发什么神经病呢?你捏疼豆豆和芽芽了!快松手松手!”
白默奋力的掰开了袁朵朵的手,在看到芽芽被袁朵朵捏得通红的小手时,太过爱女心切的白默,本能的一个怒火冲天的推搡,径直将愣神中的袁朵朵推倒在了一旁的餐边柜上。
‘哐啷啷’
先是袁朵朵的整个人撞在了餐边柜上,然后酒架上的那些高档的洋酒和红酒一股脑的砸了下来。
袁朵朵狼狈不堪的想避让,可一个重心不稳滑摔在了地上,被破碎的酒瓶扎了好几处。
“啊妈咪妈咪!”两个小可爱被吓得哇哇大哭。
“千浓,快把豆豆和芽芽抱走!”
白默用自己的身体护着豆豆和芽芽,避免那些飞溅的玻璃碎片和酒液伤害到他的两个宝贝女儿。
下一秒,水千浓和白默便一人抱上一个孩子逃离了餐厅。
脑袋上的撞疼,双手和手臂上的割疼,袁朵朵已经感觉不到了,她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这个男人对她的冷漠和凶狠。
酒液汇聚成滴,从袁朵朵的头上、脸上、身上滴落,她像个小丑一样坐在一片污浊之中。
“朵朵朵朵你没事儿吧?”
着急起身的白老爷子,劲儿使得大猛,一阵眩晕袭来,白老爷子一个踉跄,摇摇晃晃的坠摔下去。
“老爷子老爷子”
本是要冲向袁朵朵的家仆,又改冲向了白老爷子。
因为白老爷子的昏倒,整个白公馆忙成了一团;几乎没人去顾及到浑身污浊不堪,还溢着鲜血的袁朵朵。
白默一早的怒意,是源于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前,白默就接到了夜莊大堂经理打来的电话。说是家属又过来夜莊闹事又点蜡烛,又烧纸钱的。
白默头大得利害,便起身来找老爷子商量对策。
原本,只是一件用钱就能摆平的事儿,可白默‘意气用事’了。
十天前,夜莊的一个员工从货梯井摔下去身亡;原本以为只是个意外事件,可白默后来得知,这个人是为了帮她儿子还赌债,故意失足从货梯井摔下去的。
夜莊也不差这点儿赔偿的小钱;白默便让经理出面赔偿了这个员工丧葬费等共计五十多万。
可她儿子却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开价了五百万!
倔上心头的白默,索性一分钱都不赔偿了,并将这件事交给了警方处理。
警方调查取证需要一段时间,而家属就趁机闹事又是横幅,又是标语的。
以白家在申城的地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