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茗冉握着手腕,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回到院子中。
她拿出药粉倒在自己的手腕上,忽然的灼热感令她疼痛难忍。她紧闭双眼,用力咬着后槽牙,逼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疼痛持续了片刻后,东方茗冉已经满身冷汗,她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灼热感渐渐消散,她的手腕被独孤青已的火焰灼烧的血肉模糊,即便长好了,也会留下一个十分怖人的伤痕。
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儿,可你为什么对待长姐比对我还好?为了让我长记性,甚至给我烙印
东方茗冉心中越想越气,她站起身,愤怒将桌子打翻,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发泄完后,委屈的蜷缩在床边,抱头失声痛哭。
次日午时
白夙鹤在白憬淮的陪同下,带着一车聘礼再次来到东方府。
东方志平笑脸相迎,将他们请进大堂。
“不必了。我们此次前来就是送这些聘礼,家中还未置办完整,需要我们赶回去。就不多留了!”
说罢,白憬淮拉着白夙鹤就要走,可白夙鹤一脸不情愿,他伸长脖子冲后院张望个不停。
这时候,东方孤氏从后院赶了出来。
“等等!二位舟车劳顿,何不留下吃完晚饭再走?”
白憬淮听到声音,脸上露出了不耐烦。他倒吸一口气,转回身去对东方孤氏说“夫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府中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一顿饭的时间而已,吃完再走也不迟!再说,过了明日,我们两家便就是亲家了,一家人一起吃顿饭有何不可?”
没想到大夫人说话咄咄逼人,看来这顿饭是躲不过去了。
见状,白夙鹤也对白憬淮说“哥,一顿饭而已,吃完再走也不迟嘛!”
唉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胜邀请了!”
与此同时,东方泽兰已经和白兰躲在了四方水庭里。
东方泽兰躺在树下休憩着,而白兰此时正在四方水庭外的瀑布旁边。
一盏茶的时间后,一个黑色的熟悉身影出现在白兰的身后。他忽然伸出手,环抱住白兰的腰,白兰一惊,接着猛地推开他。
“沈池暝?你怎么在这儿?”
沈池暝牵起她的手,低头轻轻落下一吻“我一直守在这里。”
白兰对他嫌弃至极,她抽回手,并斥声道“沈池暝,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许再来这里!”
“兰儿,我控制得了我的身体,可我克制不了对你的思念。”
“够了!”白兰怒吼道“你克制的住也好,克制不住也好,都不许再来这里。也不许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话音刚落,白兰转身就要走。突然这时,沈池暝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后,并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不等白兰反应,他低头就吻住了白兰的嘴唇。
四方水庭内,东方泽兰趴在院墙上望着他们,随后摇摇头,又跳下院墙。
次日子时,东方府内
东方娆溪已经穿上了嫁衣,戴上了凤冠,万事俱备,现在就只等白夙鹤上门接亲了。
这时候,东方孤氏拿着一双厚底的红鞋走了进来,她为娆溪换上鞋子。
东方娆溪不解的问“大姨娘,为什么要换上这种鞋子?”
“泽兰比你高一些,换上这鞋子,他们就看不出来了。”
片刻过后,门外突然传来唢呐和锣鼓的声音,东方馥声跑进来,兴奋对东方娆溪说“娘,他们来了。快把盖头戴上!”
“娆溪,嫁过去之后你可就不是咱们东方府的女儿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留在白家,听懂了吗?”
东方娆溪天真的望着东方孤氏,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