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家虽然一向对他不冷不热,但对女儿吴妙涵一向不错。尤其是大嫂,她对妙涵更是喜爱有加,吴二柱想着,若是在不行,将吴妙涵留下混口饭吃,也不至于跟着自己饿死。
吴二柱带着吴妙涵来到大哥家,大哥吴浩听说弟弟带着女儿来了,就将他们带到了客厅,一听说弟弟是来借米,吴浩便推推拖拖,东拉西扯,什么儿子上学堂学费还没交,做生意又赔了多少
吴二柱知道借米无望,便说愿将女儿留在这里做个丫鬟,混口饭吃。吴浩一听,觉得自己夫人喜欢这女孩,留下倒是也不错,不过一旦留下就免不了又要添双碗筷。吝啬的吴浩正犹豫之际,忽然门外通报来了重客,来人是个中年男子,穿着打扮十分不凡,此人来到客厅,一看到吴妙涵就再也移不开了目光。
一番询问下,那人得知了吴二柱的难处,立刻随手拿出两锭金子借给了吴二柱。
吴二柱哪里见过金子,家里最有钱的时候,也就有些碎银子,见到金子,吴二柱当真是打心底乐开了花。有了这两锭金子,足够一家人一年的吃喝了,甚至还能给女儿留些不错的嫁妆。吴二柱谢过后,立了字据,就带着这两锭金子和女儿吴妙涵回到了漯村。
有了钱,一家人吃穿不愁,还能在冬日里添两件棉衣。吴二柱说不出的高兴。
可老实巴交的吴二柱想的太简单了,哪里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又哪里有这么大方的好人。
这天,吴家人正在吃饭,忽然大哥吴浩带着那日借自己金子的贵人来了。吴二贵将自己家里仅存的一只下蛋老母鸡宰了款待二人,二人一番交谈后,那贵人竟留下一锭金子当饭钱,然后便离开了。
吴二柱看着这金子,忽然觉得自己事情可能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过,实在是过怕了穷日子,吴二柱就把金子收起来了。
事情还没完,大哥吴浩带着那贵人三天两头就来串门,每次离开,贵人总要留下一些金银。
过了些日子,贵人忽然带着轿子来了,一番交谈下,原来贵人是来提亲的,吴妙涵天生丽质,从那贵人见到第一眼起,便萌生了爱慕之意。
一番交谈之下,吴二柱知道了,贵人名为王秋生,还是个不小的官儿,不过王秋生不仅年纪偏大,而且家里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都娶了,让吴妙涵跟着他,便是要将吴妙涵养在外边当情人。
这吴二柱哪里愿意。
王秋生放了狠话,如果不让他带走吴妙涵,他就告吴二柱,让他还钱。
一说还钱,吴二柱当真是慌了神,虽然多日来的大鱼大肉很是舒坦,但为了唯一的女儿,吴二柱可以眼都不眨的拒绝。
可吴二柱害怕那衙门,当时的衙门,欠债换不起是要肉偿的。什么是肉偿,那就是割肉,你欠他多少,就割多少肉给他。钱也就不用你还了
王秋生是当官的,甭管官儿打官儿小,在吴二柱眼里,哪个不是青天大老爷?真的告他,他哪有活路,那衙门可不是好进的。
吴二柱心里打鼓,吴浩和王秋生看出了眉目,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软硬兼施下,吴二柱当真还被镇住了,就同意了让他们带走吴妙涵,不过,他要求再留下五锭金子作嫁妆。王秋生笑了笑,当即就放下了五锭金子,便带着吴妙涵走了。
吴妙涵虽然泪眼婆娑,肝肠寸断,但她知道家中穷苦,父母都不容易,便还是跟着王秋生走了。
王秋生将吴妙涵藏在了自己一处小院处,一没事儿就往过跑。吴妙涵呆在小院里两不见天日,整日郁郁寡欢。每想到那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老头一来就对自己的百般侮辱,毫无情感可言,还有多日未见的父母,吴妙涵就忍不住泪如雨下。
两年后的一天,吴妙涵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喜了,她大喜过望,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王秋